还是在清醒
情况下。
闻鸣玉按
下自己发烫脸，在冰面上慢慢滑行，神思不属。其他人似乎也看出他正想着什
，都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刻意绕开他。
闻鸣玉滑着滑着，不禁就转头望向穆湛方向，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神情，但可以明显感觉得出，穆湛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
他脚下顿，在冰上划出道痕，差点失去平衡摔跤，幸好他慌忙往旁边滑，及时稳住。然后，他才松口气，转身换个方向继续滑，只是穆湛那道视线依旧直直地落在他背上，格外灼人，不容忽视。
……
但这里是在外面，即便般人不会随意看向皇帝，他也觉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不出来。
闻鸣玉手撑在椅子边缘，紧张得手指蜷起。
等待时间有些长，穆湛微微眯眼，张嘴就要说什时，闻鸣玉却突然凑过来，嘴唇措不及防地贴到穆湛脸上，甚至因为太慌，没控制好力道，几乎是撞上去，能听到轻微声“啵”。
被亲穆湛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闻鸣玉这个主动人倒像是被自己惊到，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去溜冰！”
话还没说完，就逃似跑，耳朵通红。
冬至冰嬉表演，十分盛大，气势恢宏。
人宽冰道上，上百人相隔滑行，组合出条威武龙形。队阵中立有三架高高旌门，上面各悬球，称为天球。弓箭手滑至此处，会拉弓射向天球，若是射中，便可获得圣上赏赐。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杂技表演者，耍刀弄棍，舞剑挥旗，倒立行拳，更有三四人配合高难度杂技表演，其卓绝技艺，令人叹为观止。
这样精彩表演，观众席王公贵族都看着很专注，告段落后，好些人都动心思想到冰面上溜段。
很是热闹。
冬至过后，离新年就很近，皇宫里已经开始做准备，京城还有各地百姓也开始为过年而忙碌。
年尾，穆湛变得更繁忙，奏折如山，有时还会和大臣商议到很晚。闻鸣玉在国子监也算是到学期期末，准备考试。
旦忙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像是眨眼就到除
穆湛愣下，看着他跑远背影，唇角不禁勾起丝弧度，心情显而易见好。
而闻鸣玉给出“好处”，换来玩溜冰机会，却点都不专注，脑子里全都是刚才画面，还有那声啵，太尴尬，想到就恨不得连夜逃离这个星球。
心跳更是快得离谱，仿佛要蹦出胸腔。
明明和穆湛更亲密事情都做过……
大概是因为心境变，他第次主动？
而最中央尊贵位置，却有些异样安静。
闻鸣玉没头脑地说出那句话后，懊恼得不行，等穆湛凑过来，声音低哑地说：“这个可以。”
他更是骑虎难下！
真要亲吗？
闻鸣玉正纠结着，就对上穆湛直勾勾眼神，甚至好像能从里面看到期待，让他觉得，说不话不算话，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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