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兔子
话有时候就跟渣男
样不可信。说只是看看，结果伸手摸
不止，还试图想咬。只不过穆湛及时收起来，让他扑个空。
穆湛拧着眉，神情有些奇怪，第次被摸龙角，原来是这种感觉。闻鸣玉被他摸兔耳朵也会麻麻，像被控制住要害样吗？
他思索着，时就没注意到闻鸣玉异样。
闻鸣玉正低着头，感觉胸口不太舒服，这几日都这样，但今天似乎变得更严重。因为穆湛在他旁边，他不好有大动作，就用胳膊小心地碰下，结果……衣服好像湿小块？
闻鸣玉呆住，脸茫然。
所以，边疼，也边揪毛，眼圈都红。
穆湛无奈地叹口气，觉得怀有身孕真是件麻烦又痛苦事，有那
多不舒服。他试着聊天转移闻鸣玉注意力，让他不要再去揪毛。
闻鸣玉眨巴着眼，想到什，两眼亮晶晶，欢快地脆声道：“那陛下让
看看龙角吧。”
穆湛微愣。
闻鸣玉以为他没明白，就指指他头顶，“陛下以前露出来让看过，龙角。”
“没事，孤没生气。”
垂耳兔松口气，但还是过会才放开，然后又咬住手帕扯过来，扔到穆湛手上，通乱蹭，帮他擦擦手。
穆湛看着他这些动作，眼底笑意更深，也帮他擦擦嘴。
然后，再把垂耳兔拢在手心里，没有再去摸耳朵。
闻鸣玉稍微平静会，后来又躁动起来，盯着眼前穆湛袖子，就忍不住动动嘴，想咬……
穆湛确实没反应过来，他直都很厌恶那东西，像那些人说那样，觉得这是怪物特征，心中异常抗拒，不接受那是自己身体部分。在慢慢长大之后，他能控制那东西，就直不让它出现，唯独次不受控，就是闻鸣玉发热那回。
可闻鸣玉眼神很不样，对那东西好奇又激动，仿佛人对猫猫肉垫态度，简直可以说是喜欢。
“给看看嘛，不会乱碰，保证。你不是经常摸耳朵？礼尚往来下下呀。”闻鸣玉眼巴巴地看着他，脸求求你啦。
穆湛没答应，但沉默会之后，头顶就凭空冒出树枝似龙角，透着明显威严压迫感。
若是别人，大概无法抬头直视。但闻鸣玉和他亲近相处那久，身上都沾染他信息素味道，点都不怕，甚至蠢蠢欲动地伸手。
憋会，还是没忍住，扑过去抱着咬，那执着劲，和他以前啃果干时有得比。
穆湛看见，也没拦着，还颇为纵容，把胳膊放在桌上，另只手虚虚地放在垂耳兔下面托着，以免他过于兴奋，不小心掉下来。
等处理些政事，看时间差不多，穆湛就抱着困垂耳兔去沐浴，换上寝衣，准备就寝。
躺在龙床上时，闻鸣玉已经恢复人类模样，又开始揪自己毛。穆湛拧眉捉住他手，“不疼吗？”
闻鸣玉抿唇，有点委屈，“疼，但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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