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这样
，不如顺势瞒下去，让闻鸣玉真以为是这样，这个孩子就是他
。
如果他猜测是真，事实就更让人恼怒。他
定要找到那个人，将其千刀万剐，让他长久地活着，日日遭受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穆湛深吸口气，伸手把闻鸣玉搂进怀里，闻着他身上传来果香甜气，沉声说：“对，孤就是孩子爹。”
闻鸣玉也伸手，环抱住他。
穆湛胸口剧烈起伏，长长眼睫垂下，遮掩住眼底偏执可怕
“那孩子另外个爹是谁？”
穆湛偏执地要个答案，要知道那人是谁，立刻派人去杀。
却在下秒，闻鸣玉仰头直直地看着他，双眼清澈认真，没有任何犹豫，十分坦然说：“你啊。”
穆湛愣住，脑子空白几秒。他甚至下意识回忆，自己是不是忘什
，他们其实已经做过。但不管他怎想，那些画面里，都没有他想要。
不可能。
半晌。
穆湛伸手，紧紧捉住闻鸣玉手，抓得很紧，像是怕手松，人就会不见。
他已经有决定。不管这样，他是绝对不会放闻鸣玉走，杀那个人就好。
“那个人是谁？”穆湛赤红如血双眼，紧锁着闻鸣玉。
但闻鸣玉很茫然：“……谁？”
穆湛简直气疯！
“滚！给孤滚出去！”
穆湛勃然大怒，挥袖将御医赶出去，然后大步走到偏殿，把东西都给砸，许多珍贵精美瓷器，乱七八糟地碎地。
巨大声响动静，惊得宫人们哆嗦，恐惧不已。哪怕是以前，都很少见到圣上气成这样，像是完全失理智，化为只悲愤至极野兽。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远远躲着，但个身影快步靠近，没有任何犹豫。
闻鸣玉在骗他？
但怎看，那眼神表情都做不得假，如果闻鸣玉撒谎，他也看得出来。所以闻鸣玉是真心这觉得。
穆湛深深蹙眉，难得有些混乱。
孩子总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另个爹不是他，必然就有别人，而闻鸣玉却不知情，误会是他。
思索会，穆湛不得不怀疑，闻鸣玉当时是被下药所以无所知。
“孩子爹。”
闻鸣玉毫不犹豫说：“
啊。”
穆湛以为他是想维护那个人，脸色更沉，咬牙说：“难道你还能自己个人弄出个孩子来？”
那当然不可能。他又不是自花授粉无性繁殖生物。
闻鸣玉摇头，“怎可能。”
闻鸣玉跑过去，皱着眉，脸上是明显担忧，握住穆湛手，温声问：“你怎？”
穆湛双目赤红，猛地转头看向闻鸣玉，视线忍不住又下移，落到他肚子上。
穆湛想伸手挥开他，让他滚，但嘴唇动动，却又说不出口，像是怕这推，就把人推到孩子另个爹那里。
闻鸣玉为什要跑？是不是就为那个人？他其实点都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穆湛脑子嗡嗡作响，团乱，,bao躁又郁闷，仿若笼中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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