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屏退宫人,连赵德全都不需近身伺候,守在门外。
他走到床边,把袖袋里垂耳兔捞出来,置于掌心,揉捏两下,然后放到龙床上,说:“你今天是故意吧?”
垂耳兔眨巴着眼,来个歪头杀,脸困惑样子。
雪白柔软,尖尖带点粉兔耳朵垂下来,随着他动作,晃下,直白地勾着人,让人手痒。
穆湛毫不客气,伸手就揉两把,不追究大殿上事。他想,这兔子太胆小,当时醒着,要是看到什血腥画面,不知会吓成怎样。所以,最终还是停下动作。
穆湛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又拾级而上,在龙椅坐下。
李侍郎怎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条命,慌忙叩谢隆恩。
闻鸣玉刚醒,整只兔都还迷迷糊糊,不清楚发生什事,但能感觉得出来,穆湛信息素躁动不安,连忙伸出爪子抱住他手腕,悄悄用信息素安抚他。
效果显然是有。
穆湛紧蹙眉,和阴郁脸色都有所缓和,异常沉默地摸着手腕上挂着垂耳兔,柔软得手指仿佛都能陷进去手感,令人十分治愈。
表情,眼神沉沉,阴森得可怕,汹涌袭来杀意,压得人喘不上气,几乎腿软跪伏倒地。
那些过去是禁忌,不可说。
李侍郎后悔万分,冷汗不断在额头汇聚,滴落在地,连求饶话都说不出口。
穆湛站起来,从旁禁军手里抽出利剑,步步走下去,脚步声不重,但那声音却像是下下踩在众人心脏上,令人心口发紧,喉咙发干,动弹不得。
穆湛走到李侍郎面前停下,字句,缓缓说:“既然爱卿如此想见先帝,孤送你下去见他如何?”
“该用早膳,要不要变回来
因为这事,接下来朝会平和许多,谁都不敢大声说话,没过多久,要事上奏完毕,便退朝。
穆湛带着兔子离开大殿,坐上步辇,回寝殿。
剩下那些文武大臣,在后面慢慢边讨论边离开,魏英武也被几个大臣拉住谈话,但他脸忧郁,正记挂着穆湛袖袋里兔子,试图向圣上求见,如果可以话,还想摸摸。虽然只是匆匆瞥,但那只垂耳兔真是太可爱!
魏英武控制不住,大白天就开始做梦。
太极殿。
刚说完,他握着剑就狠狠地刺出去,对准李侍郎脖子,眼见就要穿透而过,血溅当场。
但就在这时,闻鸣玉像是被外面声音吵醒,从穆湛袖袋里钻出来,抬起爪子揉揉眼睛,软乎乎耳朵不经意间蹭过穆湛手腕,仿佛在轻挠着安抚。
随之而来,还有唯独穆湛才能闻到果香,浅浅甜气,宛如阵清风拂过,穿过四肢百骸,竟让双目泛红状态不稳穆湛很快地平静下来,手上握着剑歪,擦着脖子过去,然后硬生生刺进后面柱子上,令人惊骇。
李侍郎脖子刺痛,鲜红血流下来,但只是个伤口,并无性命之忧。
“下次,就没有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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