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穆湛其实……有点幼稚。
但这点幼稚放在
个,bao君身上，竟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变得不那
可怕
。
穆湛抬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霍鸿羽，“还不去？”
闻鸣玉都没预料到，被穆湛这出操作弄得有些错愕，总觉得像在欺负小孩子，忍不住伸手偷偷扯下穆湛
袖子，小声说：“陛下……”
没直接说出来，但眼神里有明显意思。
穆湛这回没顺着闻鸣玉，而是说：“是孤逼他定下这个赌注吗？你今年多大？”
后面那句话，是看着霍鸿羽说。
霍鸿羽这个叛逆小孩怎可能承认自己小，不说今年，而是说：“马上就十五。”
,bao君是在故意耍他？
紧接着，穆湛从太监手里接过什，慢悠悠说：“你不是不知道该怎做吗？孤可以教你。”
教什？
霍鸿羽脑中警钟大响，不由得防备。
然后，他就看到穆湛晃两下手，说：“看见这个球吗？孤现在扔出去，你去捡回来给你主人。”
眼睛，十分惊讶，然后才行个礼，“参见陛下。”
低着头，等穆湛让他起身前，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闻鸣玉身份。
“你是广阳侯儿子？！”
闻鸣玉很诧异，“你才知道？”
霍鸿羽眼神有些飘，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爹娘要是知道这事，那脸色会是多难看，疯狂追着他打，说不定还要他跪祠堂。
穆湛偏头就瞥闻鸣玉眼，眼里含义显而易见——看吧，都不小，说到做到理所应当。
闻鸣玉愣下，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所谓,bao君是个年轻帝王，也才十八岁而已，只是他平时做起什事来都游刃有余，没有东西能难倒他样子，让人下意识就把他年龄放大。
认真想，其实穆湛比霍鸿羽大不多少。
不过，高中生欺负个初中生也不是什多光彩事吧？
闻鸣玉抿唇，很想笑。
说完，穆湛还真手腕甩，将球扔出去。他力气不小，扔距离自然也挺远。
霍鸿羽：“……”
他动不动，沉默地看着球消失在视线里。
他觉得,bao君传闻显然不够全面，可怕是真，性格还极其恶劣，连小孩子都好意思欺负。
穆湛自然能看出他眼底愤懑和不满，但作为,bao君，他会在乎吗？穆湛反倒觉得自己太过宽容大度。答应让闻鸣玉去玩，就直没阻拦，只是在旁边看着，当这个霍家小子叭叭叭说话时，也忍住不爽，没叫人打板子，温和得都有辱,bao君称号。
但是，那又能这样？他话都放出去，总得说到做到，而且那个可怕,bao君就在旁边盯着，什都知道。
“孤允许你平身吗？”
头顶传来冷飕飕声音，刺得霍鸿羽个激灵，刚因为震惊抬头和闻鸣玉说话，瞬间又低下去，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做只鸵鸟。
“平身。”
霍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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