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没想到穆湛连这点小伤都发现,他自己都是沐浴时碰到水感觉痛才注意到。穆湛握着他手,他以为是要像昨天样,帮他上药,就想说自己来,但没想到,下秒,穆湛低头,亲上他手心,舌尖探出,轻轻舔过卷走血丝,温热柔软触感,清晰得可怕,仿佛被舔不只是手心,整个人都发麻。
闻鸣玉身体不禁抖下,长睫微颤,宛如脆弱轻薄蝶翼,试图飞走,却被人抓住禁锢。
他手指忍不住蜷起,不小心就碰到穆湛下巴,如果不是在颤抖,这动作就像是轻佻地勾住人下巴调戏纨绔子弟。
“陛下,脏……”
闻鸣玉挣不脱,那烈酒味信息素还越来越张狂肆意,像无形牢笼般罩住他,严严实实,寸寸入侵。他更清楚地意识到当初被标记感受,两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要跌到地上。
但穆湛就像是没看出他情绪变化,或者说,看出也装作没看到。
他刚走过去,就被捉住手腕,力道不大,却也不是轻易就能挣脱。
闻鸣玉有点慌,可时又找不到什理由推拒,不自觉咽咽口水,努力想要表现得跟平时样。
他弯弯嘴角,笑说:“陛下?”
穆湛看他眼,“笑得真丑。”
,圣上绝不会轻饶。
赵德全用余光偷看眼圣上,再度装瞎,只是他还有事要禀报,上前恭敬说:“陛下,平津侯世子未猎足百只猎物。”
平津侯世子就是闻鸣玉遇到那个绿茶,没有完成穆湛命令,自然有罚,只是赵德全拿不准处罚轻重,这人还是招惹闻公子,他便向圣上请示。
穆湛闻言,脸色顿时阴下去,“八十大板。”
打板子,数量不定是最重要,宫里擅长行刑人,很能掌控轻重,八十大板可以只是皮肉伤,养个月就好,十个板子也可以把人打得半瘫濒死。
穆湛抬头看向他,伸手就托住他手肘,将人撑住,顺势又拽,按到自己怀里
闻鸣玉:“……”
听只想打狗。
穆湛看到他不满地抿抿唇,饱满唇肉有些微嘟。
穆湛无声笑下,低头翻过他手,掌心朝上。
白嫩掌心上有着几道明显红痕,是握着缰绳策马跑天缘故,他皮肤嫩,粗糙缰绳磨损皮肤,甚至渗出血丝。沐浴之后,伤口变得更惹眼,宛如凝脂白玉上裂痕。
不过,平津侯世子这个显然是八十大板后者,怕是要拿辈子来养伤。
赵德全猜到,毕竟这位世子曾经所作所为,他也知道些,是个又蠢又毒人,死不足惜。
穆湛说这句之后,就懒得理会,径直进浴池。
闻鸣玉虽然跑去偏殿,但洗完,也还是要回来这里。因为他用膳就寝都是要和穆湛起。
他看到桌边坐着穆湛,脚步顿下,没能像平时样露出灿烂笑容,心里紧张。在想起发情时记忆后,他就直不太自在,有点难面对穆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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