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眨巴下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但很明显就是在说,不然呢?
穆湛垂眼看着。真是太皮娇肉嫩,只是稍微用点力,就变成这样。
他手掌拢,轻轻圈住闻鸣玉手腕,指腹轻轻摩挲,带点安抚意味,但同时,又像是条小蛇缠绕,吐着蛇信子,露出毒牙。
闻鸣玉忍不住缩下手,却被穆湛牢牢握住,他动,束缚力道就更重,让他无法挣脱。
“拿药过来。”穆湛命令。
碰到温热泉水,蔓起细细刺痛。
闻鸣玉低头看,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多圈明显红痕。
是下午他追捕猎物时,判断失误,令马有些混乱,差点撞上树干,是穆湛及时抓住缰绳,急换方向,才避开。
也是那时,他被穆湛用力攥把,导致留下痕迹。只是当时太紧张,都没有留意到。
他看着那抹红痕,正好圈住手腕,和白皙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仿佛个特殊标记。
亲穆湛,脑子里恍惚闪过柔软滚烫触感,甚至还有后颈腺体被咬,信息素侵入时酥麻感,都真实得可怕。
穆湛:“什?”
闻鸣玉触电似,飞快转回头,垂眉敛目,刚才激动情绪散去,变成种说不出来不自在,坐在马上,耳朵,后背,臀部,感觉都好像烧得厉害。
他指着狼,干巴巴说:“……猎到。”
只手掌就落在他头顶,揉两下,声音平淡却又带点夸赞笑意,“嗯,做得不错。”
立刻就有宫人应声去,没过多久,拿瓶外伤药回来,恭敬地放在桌上。
穆湛打开药瓶,指腹沾些乳白色药膏,涂抹在闻鸣玉手腕红痕上,慢慢晕开,点点帮他上药。
不知是怕他疼,还是别原因,涂抹力道很轻,轻得让闻鸣玉觉得痒,忍不住就手指蜷缩起来,还有点不易察觉微微颤抖。
但穆湛另只手放在他蜷起手上,
伸直腿,透过清澈水面,看到脚腕上轻轻晃动金色细链,倒有点像是成套对应。
闻鸣玉后背靠在浴池边,闭上眼睛,泡好会,皮肤都被热气熏蒸得白里透粉,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裳。
他走回殿内,穆湛也已经沐浴完,坐在桌子前。
即便思绪有点乱,他也还是下意识走到穆湛身边椅子坐下。
穆湛很快就注意到他手腕上红痕,伸手碰碰,“弄?”
温热吐息,吹得闻鸣玉耳朵痒痒,仿佛被摸不只是头顶,感觉有点奇怪。
闻鸣玉被穆湛圈在怀里,回去路上,垂下浓密长睫里,都还藏着想不明白疑惑和忐忑。
得知他们回来,宫人早就准备好沐浴所需。
闻鸣玉不喜欢洗澡时候旁边有人伺候,所以是个人进浴池,安静地泡在温水里。
虽然只是训练,算不上正式骑猎,但两三个时辰下来,骑马射箭,皮肤直被磨,还是免不些小擦伤,肌肉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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