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以前在星网上看小说，本来挺正常
情节，屏蔽词口口之后，就变得令人浮想联翩，脸红心跳起来。
闻鸣玉感觉自己不是在念奏折，而是在读打
马赛克小黄文。
就，很尴尬。
而且，穆湛听着听着，就笑起来，
开始还低着头，手撑在脸边，无声低笑，后来则越笑越大声，毫无顾忌。
根本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练数日，闻鸣玉终于第次正中靶心，他兴奋得当场蹦起来，高兴到爆炸。
他下意识就去看穆湛，两眼亮晶晶，嘴角弯弯，副
是不是超厉害，快夸表情。
穆湛沉默会，抬手就搭上他头顶，呼噜毛绒绒，生涩但又带点夸奖意味，摸摸他头，就像是对待在腿边打转粘人小奶猫，但或许是太少做这种事，力道没把控好，把人摸得向后仰，踉跄下，差点摔。
闻鸣玉脸茫然。
穆湛及时抓住他胳膊，拽回来，看他站稳就立刻松开，面无表情，仿佛刚才什
都没发生。
就是。”
穆湛意外没反驳，还说：“由孤亲自教，你还没练成，那就真是无可救药。”
闻鸣玉抽下嘴角，点头说：“是啊，毕竟教可是全天下最厉害陛下。”
穆湛也不否认，坦然接下这夸赞，继续授课。
因为是手把手教射箭，不可避免就会有些亲密触碰，穆湛站在他身后，把他整个人环在怀里，指点动作，说技巧，甚至会把腿放到他两腿之间，膝盖顶，让他腿张得更开些。
闻鸣玉愤愤，想扔奏折不干，狗皇帝边凉快去吧！
但偏偏，没过多久，穆湛就像是听够，又或者说，摸透闻鸣玉脾性，知道他在炸毛边缘，停下逗他，让人不上不下。
“过来
闻鸣玉愣愣，然后悄咪咪地看穆湛眼，不自觉摸摸自己头顶。
心里感觉怪怪。
最开始，闻鸣玉被安排个书学博士，是穆湛让他识字念奏折。
等闻鸣玉把常用字都学会之后，还真偶尔做起这份工作。只不过，有些言官特别爱引经据典，还会用些生僻字，看起来特别博学有深度。而这种时候，闻鸣玉念出来就成——
“臣以为口口，周尚书为孙侍郎口口，实为幸事，臣也口口……”
每当这时，闻鸣玉都会不自觉身体僵住，被阵烈酒气味包裹。
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和别人靠得太近，会条件反射紧绷防备，十分抗拒。但他好像不太反感穆湛触碰。那酒味会让他微醺，恍惚间甚至有种诡异熟悉感。
闻鸣玉歪头，看着穆湛俊美侧脸，不禁晃神瞬。狗皇帝虽然阴晴不定性格不怎样，但那张脸是真无可挑剔。如果放在未来电视剧里，肯定是个绝美反派，不小心就三观跟着五官走。
这时，穆湛忽然转过头来，漆黑深邃双眼和他对视上，微微眯，淡淡说：“想挨罚？”
闻鸣玉瞬间转头盯箭靶，脸认真得不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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