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螺随身带金创药,若伤处真没问题,重新为飘雪上药也使得。
太子之命,小螺不敢怠慢,立刻拆开纱布,纱布底下骨碌碌滚出只血红布团。
小螺觉得蹊跷,细看之下,飘雪腿上虽也有血,可是并没有伤口,应是沾布团上。
“是奴婢疏忽!”小螺慌忙跪下请罪。
“怎?”李鱼还在轿中,忽然就见小螺跪下,难免意外。
小螺闻闻,检查飘雪身上,原来飘雪只后腿裹着厚厚纱布,纱布上洇着血迹。
“它受伤。”小螺然道。
王喜主动上前,以银针在猫毛上拭过,银针没有变色,王喜征询地看向太子,不知太子如何决断。
般如此检查也够。
李鱼听说飘雪腿受伤,有些担心,也跟着可怜兮兮望向太子。
到是相对安宁。
飘雪没有因他受伤,李鱼挺高兴,但是太子和仇氏之子安侯有仇,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李鱼便托王公公,辗转给飘雪稍袋子小鱼干,算是感谢。
他虽没有明着令王公公再做别,可是冷宫内侍得知太子府王公公挺看重这只猫,也不敢欺负飘雪,仇氏日子因此过得好些。
飘雪之事,李鱼并没有瞒着太子,而是主动对太子说,太子对他性子很解,小鱼心地善良,有恩必报,就算对方是只猫,也会尽力报答,太子知道他能把握好分寸,依旧信任他如当初。
这趟入宫,李鱼也让王喜带小鱼干,想着万遇见飘雪就投喂,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时不时会想起飘雪,这会儿在御花园看见团白影,潜意识就以为是飘雪。
“……没事,正为猫包扎,你别着急。”太子原本脸色已沉下来,飘雪没有受伤,却裹纱布,让人以为猫受伤——纱布里藏东西定有问题。
太子瞬间想到很多,但是怕惊到这条鱼,先柔声稳住。
他这般解释,李鱼放宽心,仍是坐着等。
太子给王喜递个眼色,王喜连忙把小螺拉起来,两人抱着飘雪走远,将纱布和布团从飘雪腿上取下来。
他们已确定,血之所以不断冒出来皆是因这布团缘故,王喜见过不少
太子:“……”
太子被他乌溜溜眸子瞅得心痒,转过脸轻咳声:“再看看,谨慎些总没错。”
太子令小螺抱住飘雪,不许靠近。太子走过去,亲自检查飘雪。
见到太子,飘雪忽然凄厉地哀叫起来,啃两下腿上纱布,纱布上血迅速蔓延开。
太子因此注意到飘雪伤处,想想,对小螺道:“拆开。”
太子顺着李鱼视线,也看见那团东西,令圆脸婢女——小螺去看过。
小螺去片刻,抱只白猫过来,因这猫尚未检查过,小螺不敢走太近,只稍微近几步,令太子妃看眼。
李鱼看,正是飘雪没错,这可真是缘分啊!
“它这是怎?”怎会躲在灌木丛里?
小螺捧住飘雪,仔细查看,飘雪身上很干净,没有脏污,但是有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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