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带着他写道:“辛苦你,你很好,不必担心。父皇并未对生气。”
“真吗?”李鱼不太相信,“那皇上为何要让殿下离开?”
原书里提到过西陲穷山恶水,并非富裕之地,皇帝总不会让景王去旅游吧?
“父皇并未削去爵位。”景王带点暗示重重写道。
李鱼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眼睛亮,未削爵,未削爵是何意?
景王再次摇头,握紧他手。
寥寥几个动作难以表达,景王亲亲李鱼唇,就势将他抱到腿上。
李鱼:???
李鱼震惊,这都什时候,景王还想着豆腐?
莫非是怕以后再也回不来,就想着疯狂吃顿?
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鱼甩甩头,在景王看不见之处迅速变成人形,走到窗边,歉然唤声“殿下”。
景王抬头看见他,眼里露出笑意,朝他招招手。
李鱼蓦地醒悟,景王不休息也许不是想不开,而是在等他。
“殿下,对不起,、尽力,也不知怎会发生这样事……”
者说,皇帝对景王“赏”,便是令景王离开皇城。
怎回事,怎会如此?
李鱼想不通,皇帝看见鱼摆寿字时还很开心,甚至提出将唐吟画挂在乾清宫,为何突然就对景王翻脸?
他自认毫无破绽,所以还是鱼阵有问题,或者他不该画蛇添足,将莲花献给皇帝?
可是若不如此,鱼阵散,皇帝也会败兴啊……
皇帝厌弃二皇子,连王都没给
就像突然要去长春宫,也是怕以后祭奠不方便?
李鱼心疼不已,反正别鱼没有,豆腐有是,即便让景王开心些又如何。
李鱼咬咬牙,双臂搂上景王脖子。
景王对他突如其来主动微微怔,想起什笑笑,将李鱼靠过来身体扶正,握住李鱼手,与他起铺开纸笔。
李鱼脸噌地红,原来这样坐不是要吃豆腐,是……写字。
李鱼嗫嚅着解释,心里非常委屈。网文里不是都说争储要讨好皇帝,为何鱼讨好反而连累人,皇帝该不会觉得景王开始讨好自己,是别有居心吧?
鱼在些奇怪地方运气,为何就不能分给景王呢。
景王见他误会,连连摇头,握住李鱼手拍拍,又指指墙上画。
李鱼猜会儿,才大致明白对方意思,景王是说不关他事,景王自己也送画。
李鱼吸吸鼻子,不确定地道:“殿下真不怪?”
嘤,帝王之心条鱼太难猜!
李鱼自检讨,王喜亦在替景王不平,念叨几句,景王眼神示意王喜退下。
王公公走,李鱼越想越觉得是自己锅,王喜给他喂鱼食和桃花饼也吃不下,不住回想寿宴以来所有细节。
他还是没能想明白,自怨自艾之际,李鱼瞥见景王留盏小灯坐在窗前,暮色使得青年俊脸变得模糊不清。
天色已晚,劳累奔波整天,景王竟没去休息,可能也与他样,想不开、睡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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