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说也不晚。”
老板索性耍起赖:“金环乃有灵气之物,被你戴,灵气就被你吸走,你若是不买,还如何卖给别人?”
李鱼:“……”
连这种强词夺理鬼话都能编得出来?
李鱼垫垫手里金环,怪沉,估计能值不少钱,但肯定不是五十两银。李鱼听王喜说过,寻常人家十两银子能过年呢,他哪能以五年花用去买样饰物?
到处人少,走过去。这家是专卖手环和面具,李鱼欣赏目光流连在排排高高挂起面具上,这家面具涂层厚厚金粉,额角统是只金乌,金乌尾处饰以漂亮孔雀尾羽,显得古朴而又神秘。
李鱼看完面具,又去看手环,学景王样子,兴致勃勃拈起枚金环,放在日光下细细观察,果见手环内侧也雕刻金乌,和传闻样。李鱼手指摸摸金环,只觉金环打磨得十分光滑,除内侧金乌,并无其他装饰,试着戴上手,粗沉金环套在瘦削手腕上,很有种,bao发户即视感。李鱼体验过后觉得不太合适,便想摘下。
谁知摊子老板见李鱼孤身前来,也不知李鱼身份,竟笑着道:“这位客人既戴上,说明金环与客人有缘,这是们金绝规矩,请客人千万别辜负这段缘分,买下来吧。”
这老板虎背熊腰,长脸络腮胡,眉眼有着金绝人深邃,开口就要李鱼买金环,要价五十两银子,李鱼微窘,只是试戴片刻就要买下来,还这贵,莫非他这是遇见古代版强卖?
远处景王见不对就要上前,忽见李鱼挠挠脸颊,露出淘气微笑。
再者,他也没有钱。他在景王府是负责养鱼,每日要做“活计”着实轻松,吃穿都由王府来,李鱼自己也没想起要月银。他条穿书鱼何必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就算有空间,还是留给其他重要东西吧。
鱼虽每日盖着金丝水草被,从宽阔银石床上醒过来,实际身无分文,亦无存款,是条穷光蛋鱼,这金环怎看都买不起,他也不想花冤枉钱助长不正之风,最好能让这老板得个教训。
“大叔,不好意思,五十两太多。”李鱼爽快道。
任你说破天,就是不买又如何?
老板瞪圆眼睛,他不可能看错,这少年身上衣服料子由最上等冰蚕丝织成,就连腰间随意斜系条玉珠串,颗颗水头都很足,他因此料定这少
景王:“……”
景王足下顿,他好似不小心就发现小鱼捣蛋现场。
景王默默心道,小鱼毕竟是鲤鱼精,只要没有危险,想如何便如何罢。
李鱼仔细回忆下,老板开始确未告诉他不可试戴,他再看眼其他摊子,堆堆客人也有试戴,其他老板也未说什,唯独这家不样,李鱼明白过来,他估计是不小心撞见黑店,被黑店坑。
对付这种人,李鱼点不着急,悠悠地道:“大叔,要戴时你可没说戴就得买,为何这会儿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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