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仇氏委屈认错时,景王登云靴踩到方绣帕,直跟在景王左右王喜忙冲上前,俯身将帕子捡起。
因不知这帕子是谁,王喜特意将帕子抖开瞅眼,惊得“哎哟”声。
“王喜,你又怎?”皇帝被这出又出搅得脑仁疼。
王喜道:“启禀陛下,奴才仿佛捡到……贵妃娘娘帕子,上头怎还有鱼鳞呢。”
王喜边说边将帕子举起,以求让众人都看见。
“贵妃,你是不是魔怔?”
皇帝叹口气,脸不相信,仇氏本来好端端,突然就闹将起来,还信口雌黄,鱼会飞,这怎可能?
要不是魔怔,怎会胡言乱语,还把头发都扯乱?
“你自己说胡话就算,难道还要拉着天昭与你起说胡话?”
穆天昭本打算帮着仇氏,闻言噎住,仇氏使劲向他递眼色,穆天昭思忖着皇帝眼下根本不信,硬帮仇氏恐会惹得皇帝不快,何必逞时之勇?
啼在皇帝面前跪下,心里恨景王恨得要死,她是不是中景王计,鱼死而复生说不定就是为让她上当,令她在皇帝面前丢脸!
经历方才通恐慌,仇氏已彻底失冷静,看什都像是陷害。
皇帝揉揉额角,不明所以看向景王,景王声冷笑,下巴遥遥点不远处海碗。
他将小鲤鱼放回去时,也是看准没人注意,仇氏既收买人污蔑他,他也很该让仇氏尝尝百口莫辩滋味。
景王瞥小鲤鱼眼,倒是这小鱼有意思得很,竟能给他闯出这个局来,天赐良机。
绣海棠帕子,就连皇帝都想起来,这正是贵妃所用,帕子上果真如王喜所言,沾有几片鱼鳞。
贵妃帕子上怎会有鱼鳞,而乾清宫此时偏偏只有条鱼!
景王凌厉眼刀戳向贵妃,王喜打蛇随棍上,替景王道:“鱼鳞可是长在鱼身上,不会轻易掉下来,莫非贵妃娘娘趁
穆天昭为太子位什都能舍,立刻懂事道:“父皇教训得是,儿臣……并没有看清楚。”
仇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儿子,穆天昭心虚地移开双目,他是要做太子人,想自保有何错?
皇帝不悦地道:“贵妃,连天昭都如此,你还有何好说。”
“皇上,是……是臣妾魔怔,臣妾失言,请皇上宽恕。”
仇氏含恨咬咬樱唇,亲儿子都不帮她,她还能说什?是她时糊涂,皇帝不相信她,她再纠结诉苦没什用,为今之计是暂时低头,先让皇帝气消,犯不着在这时候和条鱼死磕。
皇帝令罗瑞生过去查看,只见景王鱼还在碗里游得欢。
皇帝这下子真生气:“贵妃睁着眼睛说瞎话,景王鱼分明还在碗里!”
仇氏头热血涌上来,又气又急:“皇上,是真,这鱼方才飞出来!”
皇帝蹙眉:“你意思是,它,条鱼,会飞,飞出来欺负你,然后又飞回去?”
这鱼对于仇氏来说就是道阴影,仇氏不觉连连点头:“真是如此,昭儿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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