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惊疑不定,他头次发觉自己也有不懂他家殿下时候。
景王迟疑下,伸出手指,指尖触触摊着鱼尾。
那尾巴,轻轻地,蔫蔫地拍拍地。
景王:“……”
景王脸色沉下来,手上却异常轻柔地拾起鱼,捧住
小林子已撒腿抱着白猫跑,此处应当也没旁人。
景王眉头紧蹙,做个噤声手势,重新往回走,边凝神留意脚下,不多时,已到原先停留过位置。
王喜亦步亦趋跟在后边,就见到景王垂眸似乎在找寻什。
忽然,景王驻足,俯下身去。
“殿下,可使不得,您想要什,还是老奴来吧!”
这就要走啦?
李鱼眼巴巴且难熬地等许久,可是这个救他,似乎还多看他眼景王,也没有要继续救他意思。
李鱼能从猫嘴里活下来就很不容易,鉴于他说话没人能听懂,只能聚集起最后点力气努力蜷蜷尾巴,凌乱鱼尾轻轻拍击着地面,下、两下。
这卑微到几乎听不见求救,令人绝望。
李鱼次次快要放弃,次次又劝自己坚持下去,说不定坚持就有奇迹呢。
凤孙面前算得什?
王喜啐小林子口,威风凛凛大骂通,小林子浑身发抖,低垂着头更不敢说话。
王喜骂完,回过头征询地望景王眼,景王冰冷眸子动动,王喜会意,立即翘着兰花指转过身去,大声斥道:“这猫冲撞殿下,殿下不过惩戒二,有何好着急。”
景王手里猫逞威风未果,已被磨得没脾气,这会儿似乎知道自己挠块铁板,总算收敛性子,吐出粉色猫舌柔柔哀叫。
般人这时候多半会心软。
王喜嚷嚷着要拦景王,景王意孤行,态度强硬地将王喜拉开,亲自从地上捡起样东西……
确切来说,是条巴掌大小鱼。
这是条曾经被猫叼在嘴里,伤痕累累鱼。
“殿下,这……”
这不是很寻常条鲤鱼吗,殿下为何非要坚持过来看这鱼呢?
直到,他再也挥不动尾巴,奇迹也没发生。
曾经救他次登云靴,并没有再度为他停留。
李鱼逐渐失去意识,鱼尾停止动作,四周空气逐渐冷凝。
景王本已走出去数丈,突然间停下脚步,蓦地转过身来,冷冽眸子闪过丝诧异。
“殿下,您……您怎?”王喜不解地跟着回头。
然而景王却不是般人。
景王足足等猫不叫,识相地垂下脑袋,这才慢悠悠将大白猫往小林子方向随意掷,猫不畏高,脱离景王手之后急急扑入林子怀里,小林子身上可没几两肉,被当胸扑,差点撞吐血。
王喜轻咳声:“殿下今儿心情不错,只是略施惩戒,你看住它,若再有下次……呵呵,活这大,还从没见过谁敢惹殿下两回呢。”
“奴才知道!”小林子连连磕头。
景王无所谓地摆手,王喜又啐小林子口,要跟着景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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