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艾晴似是遗憾地摇
摇头，让槐诗顿时百脸懵逼：你遗憾个什
劲儿啊！
没去变性你究竟有什可不爽
啊！
办公室里顿时充满
股被迫害气息。
槐诗隔着头盔挠不着头发，只能无奈叹息
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什，甚至没有其他问题。
“山鬼。”
槐诗补充道。
“……”
艾晴沉默许久，错愕，“听名字，是东夏谱系圣痕？”
但奈何这事儿没办法，应该说它不是个彼端，反而是个好处，现在他相当于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个精力旺盛BUFF。
想要解决，只能用水磨工夫，等他习惯山鬼圣痕，消化就好。
但时间上就难说。
长则半月，短则两天，谁都说不准。
因此只能这个样子出门。
槐诗吭哧半天，不知道怎解释。
“呃……有病。”
“嗯。”艾晴点头，面无表情：“看出来。”
槐诗有苦难言。
实际上，他真有病。
翌日，艾晴办公室。
办公桌之后，少女以手托腮，端详着桌子后面槐诗：“所以你这个扮相是怎回事儿？”
“说来……话长……”
槐诗闷声说。
带着覆盖式头盔他声音肯定清脆不起来。
“是啊。”
槐诗点头。
于是，她神情就变得古怪起来，狐疑地看槐诗半天，试探性地问：“……东南亚天气最近还好？”
“什东南亚，不知……”
槐诗说半，忽然想起某个某个变性大国，顿时面罩之下脸都绿：“是男！纯！24K！”
进阶这事儿，老瞒着也不是个办法，况且艾晴是自己上司，于情于理自己也不应该遮遮掩掩。
他干脆坦白。
“进阶。”
“嗯？”
艾晴愣下，似是震惊于他速度和坦诚，旋即缓缓点头：“这样话，你消失半个月事儿也解释通。”
甚至现在他只要呼吸，从皮肤和肺腑之中就会有无数菌株扩散在空气里。
由于进阶之后生命力过分旺盛，导致山鬼天赋二十四小时开启——不止是走到哪里草种到哪里，就连劫灰之雾和新得到瘟疫光环也在随着呼吸向四周散播。
放着不管，等他在公众场合坐上十分钟，就没有几个能喘气儿可以站着，连ICU都不用送，普通人遇上边境流感，死定。
而且不但负责杀人夺命，顺带还提供坟头长草条龙服务……
想到这里，他就头疼。
实际上不止是脸被罩住，从头到尾他都被裹在层密不透风衣服里，除表层防割层以外，中间还有流淌着液态乳胶填充层和最内部密封层，几乎是生化级别防护。
浑身上下没有寸皮肤露在外面。
看上去十足见鬼。
走在街上就被警察拦下来好几次，要不是有特事处标牌，否则他都走不到艾晴这里来。
“说来话长？”艾晴眉头挑起：“那就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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