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就发现，这对他心中
烦闷和焦躁毫无丝毫益处。
除此之外，还有
件事情他
……
莉莉药是有效。
至少里面大量镇定剂是有效。
如今槐诗已经能够勉强克制住内心中涌动杀意进行些微弱活动
，就好像久卧在床病人那样，在狭窄船舱内走动下，进行些复建活动。
实际上并不需要。
“……”
KP沉默片刻，缓缓颔首：“确实如此。”
“从你游戏里，
并没有看到公平，至少……没有看你规则书中所说公平。”
“啊，这个你需要理解，这就好像‘正义’样。”KP露出暧昧地笑容：“它偶尔会迟到，但偶尔……也会缺席。”
“但这次不会。”艾晴凝视着他，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有在地方，绝不会。”
“看，只有在硬币落下时候，你才知道，你想要是哪面。”
艾晴叹息着垂下眼睛：“接下来不会再有命令给你，槐诗，你要去自己做决定，并自己去面对后果。”
“可这样真好
？”
桌子对面，KP微笑着问道：“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决定关乎你生命。”
“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你都在混淆着点吧。”
都要活下去。”
“……”槐诗沉默。
“你希望对你下令，槐诗？”
艾晴问道，“就好像是命令你留下戚元命那样，命令你杀她——如果你愿意话，可以这做，说到底，们之间本来就是这样关系，你负责行动，其他可以都交给。
所谓监察官，就是用来做这个，你大可不必有所顾忌。”
只要有足够血，吸血鬼就能迅速地恢复健康，而对于莉莉来说，人造血浆这种东西根本不费丝毫吹灰之力。
甚至还是苹果味儿。
至于效果，虽然差点，起码比没有强。
槐诗已经恢复六分状态。
可由于纷乱思绪和心中难以抑制杀意，他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面对莉莉，在最初致谢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个人坐在角落里，拿着笔在命运之书上写写画画，试图想要将想法理清。
“期待着。”
KP微笑。
投下手中骰子。
游戏继续。
……
艾晴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不完成自己任务，只要他能够踏上新大陆，就代表模组通关。
想要活着，不是绝对要杀死莉莉不可。”
“听上去确实如此，并不否认你猜想。”KP耸肩：“可惜，以为你会更干脆点，更加果断……更像是看到档案里那个人。”
“人总是会变，不是？”
艾晴冷声反问：“况且，让逼着他去杀死莉莉——这才是你目吧，KP？”
槐诗没有再说话。
“那，槐诗，命令你。”
艾晴发出残酷声音：“完成你任务，杀死莉莉。”
“等下……”
槐诗下意识地张口，却在那瞬间终于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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