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对啊……
“变态倒是不至于，为复仇感到欣喜不应该是理所应当
？”艾晴瞥
他
而你在做这些事情时候，名义上依旧还是天文会员工，如今金陵办事处已经因为你事情吵翻天……你知道你给
究竟甩多大麻烦过来？”
“呃……”
槐诗无言，许久之后叹息着低头：“抱歉。”
“这真是你所有道歉里最真诚那
句。”
艾晴由衷地‘赞叹’声，合起手中书，不无嘲弄地问道：“那，告诉：不惜切代价复仇之后，你又得到什吗？”
昏昏然。
就在他渐渐清醒时候，却听见隔壁牢房里传来尖叫声音：“放出去！放出去！是无辜，什都不知道！”
他愣下，好奇地看向旁边墙：“隔壁是谁？”
“戚问儿子，戚元。个知道父亲死之后吓破胆废物，稍微用点手段，就什都交代。”
纵然戚元就在旁边，可艾晴话却说得丝毫不客气。她深深地看槐诗眼，补充道：“拜你所赐，对戚家进行清理活动虽然有些让人不快小插曲，但总体来说非常顺利。”
槐诗睁开眼睛，看到雪白天花板，钢铁栏杆，还有挂在自己身旁点滴，以及扣在脚上钢铁定位环。
显而易见，自己正躺在监狱里。
准确来说，是特事处拘留室里，周围并没有拿着什长枪短炮对准自己，甚至没有禁止自己灵魂能力。
不，如今傅处长应该巴不得自己悄悄越狱跑出去吧？
这样他就可以酣畅淋漓地把自己枪毙个五分钟……
槐诗沉默很久，尴尬地挠挠脸。
“很想说复仇什都得不到，但……说实话真得很快乐。”说完，他忍不住再度双手合十告饶：“对不起，不小心就变态起来。”
他都觉得自己变态。
般人不是复仇结束之后心里会片空虚？
为什自己还觉得挺高兴？
“不用谢。”槐诗憨厚地笑笑，“这是应该做。”
“你有听出来哪句话在谢谢你？”
艾晴漠然地反问：“如果你真得有那点领情话，也不应该是把枪放下之后换个其他方式把戚问杀掉。
袭击特事处工作人员、劫掠武器库、在公共场合施行袭击，严重危害公共安全，在杀死十六名常人和名升华者之后，对名尚未定罪嫌疑人进行拷问和蹂躏之后，私刑至死……哪怕在这之后通过举证证实他所触犯罪行，但依旧是严重越权和违例。
不论是这里面哪条都足够你被关进海沟监狱服役至死。
他缓缓地活动下手脚，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还有饥饿。
“睡多久？”
“两天。”在囚笼之外，坐在轮椅上看书少女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哦。”
槐诗缓缓点头，打个哈欠，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久睡之后终于苏醒，他感觉到阵难言疲惫和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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