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这个角落,能让两个人都互相丧下也挺好。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某种程度上有病人除会出现在同个贴吧里吃假药以外,定也会有病友俱乐部样地方。
槐诗总不能因为她有个厉害爸爸就将她从自己这里赶出去。
也就在这种没有其他人地方,她才会显露出自己淑女之外那面,除此之外,从来都规规矩矩,正正经经,和切男生以及有害物品保持距离。
和每个父母心中乖女儿、每个老师心中学生会书记、每个学生心中班长摸样。
只能家家都有本难念经吧。
槐诗叹息声,撩撩额前烧焦缕头发,没有再说什。
如果真要说大家之间需要什尊重话,那就再没有比保持距离更好方式。生活已经很糟糕,就不要再对别人生活居高临下指手画脚。
傅依耸肩,“后来妈就跟他离婚,家,bao,跟妈,他管不到。”
“……”
槐诗愣好久,无奈叹息:“抱歉。”
只能说好奇心害死猫。
槐诗从来对别人情况不感兴趣,就好奇这次,结果就踩到雷。
那多同学里,如果想要交朋友,总有选择会比自己更好。这种不健全友情能够存在并维系到现在,不正是因为这种所默契维持距离?
那多同学里,她是槐诗唯没有羡慕过那个。
在校庆排练,傅依就告诉他。
“因为发现,你对谁都很好,和谁都能说话,可不觉得你希望自己人缘好,你定是谁都不喜欢。”
她说,“因为也样。”
“没关系咯。”傅依虽然没有再继续说,但也没有介意,只是挥挥手,“也就问是你,才会说。”
“那就算倒霉吧。”
槐诗摇摇头,把脸凑过去,向着傅依勾勾手,傅依白他眼,把打火机递过来,卡啪按。
被调到最大火苗差点把槐诗头发都点着。
看着槐诗狼狈样子,她就得意地拍着膝盖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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