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槐诗咧嘴笑
起来，“
只是暂时还没有适应而已。”
说着，他拍拍胸脯，比划
个切OK
手势。
“这种小问题，给点时间就好。”
那个少年微笑着，颔首道别，推开门，好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再给点时间……”
艾晴目送着他走下楼去。
“要拉你把
？”
艾晴忽然问，似是意有所指。
槐诗笑笑，摇头，“不用，自己来就行。”
“日子总要自己过，对不对？”
他终于撑起身体，靠着自己。
槐诗叹息，“做这多年快乐沙雕，不然之间快乐不起来，甚至不能再继续沙雕，可又能做什呢？
连自己生活都过不好。
就算是闲着没事儿去逛个街，也有不知道哪儿人来要命……就算是再怎讨嫌，这也过分吧？”
“是啊。”
艾晴颔首，似是赞成，却不知道她究竟赞成哪点。
“……好吧，觉得也对。”槐诗叹息，挠挠头，不知道应该怎说才好，“要说话，应该是生气吧？然后稍不注意，就有些过火，把自己也搞成这样。”
“和老杨葬礼有关系？”
“……”
槐诗愣许久，尴尬地笑笑：“怎可能？”
艾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好像在等着他继续说样。许久，终究还是槐诗败下阵来。
她没有再试图安慰或者劝说，虽然决定自己个人面对切太过愚蠢。
大不自己继续深挖就是，必要时候救个场，说不定还能让他给天文会卖命日子多几年。
他自尊心、艾晴事业心同时
穿上挂在墙角外套，经年西装上依旧纤尘不染，盖住血污，看上去仿佛就重新回到过去样子，变得温和又无害。
“让司机送你回家？”
“叫车就好。”槐诗晃晃手机，愉快地挑挑眉头：“今天路上抢到打车券来着，再不用就过期。”
看着他扶着墙，稍微有点踉跄滑稽样子，艾晴陷入沉默。
“如果没有对日常之外向往话，就没有成为升华者理由……”她忽然问道，“槐诗，你在后悔？”
是讨嫌还是过分呢？
槐诗苦笑，伸手扶着桌子，将自己撑起来，身上绷带再次渗出血色。这次真是伤得不轻。
他又发现个读取记录之后养成坏习惯。
在记录里随意作死固然方便，可现实中随意作死话，就会付出惨重代价。
打七固然听起来威风八面，被七打，不受点伤怎都不太可能。
“好吧……大概是有点。”
他低头看着身上伤痕和绷带，无奈叹息。
“害怕。”
“可就算是嘴上说得再漂亮，被群人围起来在小巷子，手里拿着刀，还说要命时候，就忍不住害怕。
直以觉得自己可以头铁到连死都不怕，可是看到朋友躺进焚化室时候才知道自己不但怕，而且怕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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