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去之前,他拍拍槐诗肩膀:“记得不要膨胀啊,小鬼,真希望将来不会在特事处监狱里看到你……”
说完,他上车,带队走。
寂静里,只有呆滞地槐诗,还有伞下少女。
“什时候跟你签那个合同?”槐诗看着那沓被艾晴随手丢到水泊里协议,茫然地问:“怎不知道?”
“那个是替你签,刚打印出来十多分钟,还热着呢,墨迹都没干。看样子,那个家伙也看出来吧?算是给个面子。”
槐诗愕然地扭过头,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少女。
是艾晴。
她神情平静,双手淡定地交叠在张膝前毯子上,或许是因为深夜寒气,她手指白得透明,根根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她身后,尽职女司机撑着把大伞,没有让滴雨水落在她身上。
第次被她称为傅处长中年人愣好久,看着艾晴,又忍不住回头看好几眼槐诗:“天文会成员?他?什时候?”
挠湿漉漉头发:“如果硬要说有什心得体会话,那就是听摇滚果然还是不能用手机,对吧?”
他点点头,“恩,回头得攒钱买个CD机啊。”
“……”
中年人对槐诗粗线条再无话可说,挥挥手,有手下走上来,给槐诗左手戴上手铐,然后将他架起,走向后面装甲车。
看着面前缓缓敞开车门,还有里面分隔出囚禁室,槐诗终于忍不住叹息声:果然,这种事情还是不应该冲动吧?这下好,以后不用想怎吃饭,说不定后半辈子都有人管饭。
“……话说,你不是去金陵吗?”
“啊,
“五天前,槐诗自愿成为诱饵时候签署天文会平民义务协助协议,期限是个月,也就是说,到现在他还是天文会临时雇员。”
说着,艾晴从夹带中拿出份协议,向傅处长展示:“所以,他人身安全和所作所为都由天文会负责。
如果您对这场争斗还有什疑惑话,明后天时候,会带他前往特事处做出详尽解释。不过现在话,可以请您把他手铐打开?”
傅处长面无表情低头看着艾晴手中协议,却没有接过,许久,轻声笑起来:“第次从你嘴里听到’您’这个词儿,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他挥挥手,示意手下松手,给槐诗打开手铐。
所以,下次办这种事情之前,果然应该先去买个头套才行吧?
只靠着个佩奇面具完全什用都没有嘛。
“……所以,傅处长,你们要将天文会雇员带到哪里去?”
那瞬间,他听见身后个清冷声音:“如果没有记错话,特事处虽然对天文会成员也有监督权力,但具体关押、处置和审判是所在国中央管理会才有权力吧?
而且,今晚他刚刚代表天文会铲除绿日埋进现境中颗毒瘤,不论怎想,都没道理接受这种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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