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后背部分是片镂空,露出光洁后背,还有那几乎将整个后背都覆盖住华丽纹路。
无数赤红色彩交织着,形成片诡异而庄严图纹,好像在无时不刻地变化着样,令人看不清楚。
很快,古怪纹身便被披散而下黑发所遮盖。
就在槐诗目瞪口呆时候,她抬起头,露出成熟而精致侧脸。
“走吧,契约者。”
“大提琴拉得好算不算?高考可以加分那种。”
“这厉害?有什窍门吗?”络腮胡男人眼睛亮起来。
“哎,这个大概是天分吧?别人学不来。”
乌鸦挥挥翅膀,抬头把罐子里最后啤酒喝完,起身道别:“时候不早,先走步……不过话说回来,作为白银之海守卫者,世上仅有七位天敌,放任这个逃犯大摇大摆地走掉,真得没问题?”
络腮胡中年人想下,愁苦地挠挠脸,叹息:“算吧,还有两天就下班,在这里摸鱼摸七年,就不能让最后再轻松会?”
……乌鸦曾经形容再次出现在他意识之中。
那瞬间,他破海而出,被抛向空中。
茫然地漂浮在虚无海天之间,看着纯净到没有任何杂质黑暗天穹和脚下涌动着无尽流光银色海洋。
远远地,好像看到两个隐约影子,坐在海面上。
“话说,上次见过你照片之后,家女儿就哭着闹着跟闹,说自己也要只跟大姐姐样乌鸦……也没办法啊,那时候又急着走,只能随便抓只鸽子给她,她又问颜色为什不样,只能跟她说:它本来也是黑,只不过它妈妈生到它时候没墨……哎,到现在七年不见,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学习怎样。”
她抱着个似曾相识地盒子,向着少年勾勾手,得意地微笑:
“送你回家。”
……
……
“那还真是谢谢啦。”
乌鸦承情地笑笑,展开翅膀,飞向远方。
那灵动影子映照在银辉海面之上,渐渐拉长,如火焰般地舞动着,变化,直到最后,化作个纤细身影。
黑色裙摆如水波动着,已经蔓延在地上,不染尘埃,简约样式边缘以暗金色锈着精巧地纹饰,如荆棘样顺着长裙边缘向上延伸。
就在槐诗呆滞地往上看去时,只看到那袭裙边露出修长小腿,白皙地晃眼。
盘腿坐在海面上络腮胡中年男人抽着烟,手里还拿着罐啤酒,无奈地跟身旁’酒友’抱怨着。
顺手,把烟灰弹进脚下奇迹海洋里。
“放心,放心,来之前刚刚见过,出落不少,已经是亭亭玉立大姑娘啦。”
乌鸦翅膀卷着烟卷和同款啤酒,还拍拍中年人肩膀:“虽然你塞给她那只鸽子好像带来点小问题就是……啊,家契约者出来。”
络腮胡男人挑起眉头看眼:“看上去普普通通啊,有什奇特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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