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啊!!!”
十五分钟之后,有人被警卫接进来,明显不是第次来,熟稔地同艾晴打个招呼:“艾女士好久不见,怎不去那儿坐坐?”
“太脏。”
艾晴面无表情地塞本档案过去,指着单面镜后面那个趴在桌子上喊着要微博爆料少年:“让他开口,做得到吧?”
“小事桩。”
来者咧嘴笑,撩头发,推门而入。
“好汉们你们给个痛快吧。”槐诗含泪趴在桌子上:“招,什都招,但你们起码告诉做什啊?是良好市民,真良好市民,昨天特看到凶杀现场还报警呢!你们不能冤枉啊……”
单面镜后面。
艾晴面无表情地看着整个过程,直到指挥中年人不耐烦,挥手要大刑伺候时候才开口说话。
“如果真得涉及边境遗物话,就算是你们用刑他恐怕也什都不会说话。况且,他说得是真是假你们不会看不出来吧?”
“可手头就这条线索……”中年人也是被逼无奈,“那怎办?”
寻思着这鬼地方是不是也要招牛郎这个问题。
啥玩意儿啊!
咋回事儿啊?
这可咋整啊?
槐诗感觉自己脸已经变成经典表情包展示屏幕,到最后变成浓到化不开黑人问号.jpg。
可等他看清槐诗脸之后,便愣住。
槐诗也傻眼。
“等等,怎是你?”
他愕然地看着门口那位曾经教自己要懂规矩牛郎哥,悲愤地向着室外喊:“懂,你们他妈都是伙儿!还说你们这儿不招牛郎!就是没有卖身而已,你们至于?”
在尴尬死寂之中,只有少年悲愤咆哮:
艾晴摇头,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最后找到个号码:“虽然本地登记升华者不多,但也有不少愿意同官方保持合作。不过由于你们内部流程拖延导致案件发生,天文会不会承担雇佣费用,你明白吧?”
“懂。”中年人叹息,“这才年中,预算还有大半呢,翻倍给你,行吧?”
电话拨通。
艾晴直截当地开口问:“特事处,十五分钟,OK?”
很快,电话挂断。
究竟是他妈什鬼?
群人前后换好几个,问题前后轮好几次,就问他昨天在哪儿做什究竟是什人背后有什黑恶势力。
俨然是把槐诗当成什穷凶极恶罪人。
审问者们轮番上阵,从个人SOLO变成团队下本,威逼利诱话家常,好警察坏警察,还有各种让人看不出伤刑讯技术科普威慑……
到最后槐诗都快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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