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这吕布是如何和天子勾结在起,居然给他设下这样局,想来是要在这里围杀他。
不过车驾两旁都是自己亲信西凉士兵。
董卓眼中露出凶光,既然以禅让之由引来此,那今日这个大位,天子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奉先,天子说欲要禅位与,让来继礼,可是,你说怎左右也不见天子啊?”
董卓漫不经心地对着吕布沉声问道。
有些人面色肃穆,有些人暗握着拳头,有些人却是战战兢兢。
同在朝之中为天子之臣,神色各异却是着实有趣。
顺着所有人目光,宫殿外架车马在士兵护卫下开来,那车驾是六马,天子驾六,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坐在那车架上人不是天子,是董卓。
那高台叫做受禅台,今日礼叫做禅让礼,董卓今日是来受天子禅让。如此来,他也就是能名正言顺地继位,而不用被人叫篡位骂名。
只是此时只有董卓来,天子没有来。
些枯瘦人影转过去,披着汉袍走出烛光之外。
······
天光亮刺眼,很少能见到这样晴朗天气,长空无云遮蔽,只能见到片青蓝。
阳光直射落在宫中金殿前,群臣立在两侧,半弯着腰,官袍长袖微微触在地上。
身穿着甲胄手持利刃守卫两列排开,站在宫殿前外侧。
走在士卒前吕布扭过头来,看到董卓神色,两眼里尽是对他杀意,微热天气里让他觉得背后森寒。
眉头皱,吕布手顿地扯住赤兔缰绳,手中方天戟微微垂下。
“看,恐怕今日不是继位吧?”董卓声音沉下去,抬起只手。
“刀斧手!”
宫殿前群臣甚至都还没有搞清楚是什
董卓车驾边围着数队西凉士卒,车驾未进宫,士卒已就已经先行,随着沉闷脚步声如潮般涌进宫殿,将宫殿层层围住。
而宫中守卫在这数支西凉军面前甚至不及十分之,这种场景,简直就和逼宫别无两样。
吕布骑着赤红色赤兔,领着三个亲卫护送在董卓车前,说是护送,实则也是被隔在数层士兵之外。
“沙。”马车帘子里横出只手,沉沉地握在车辕上。帘子被掀开,董卓凶横地脸孔从帘子下露出。
眼睛扫视几遍宫殿前,明明是禅让礼,却不见天子。此时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又异样,不过董卓脸色点都没有变,平淡地横眼看向前面吕布。
而抬起头来就能看到座似乎是刚刚修筑好高台,上面焚着香炉,轻烟飘散。
人群里气氛不像是天气那样晴朗,甚至笼罩着层阴霾,除少数几个人,少有人知道今天是要做什。
他们只是都被董卓叫来这里,看到这样场面,大多数人心中都有自己猜想,但是逃不过是,今天应该是有大事要发生。
“咔咔咔。”
马蹄混杂着车轮声打破寂静,群臣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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