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楠回过头来，玲绮笑着，嘴巴凑出，亲在
她
脸上。
是感觉到什
东西贴在脸上，
种软软感觉，顾楠愣在原地。
玲绮松开嘴巴，爹在背她时候，总会要自己亲他口，爹脸上总是刺刺，师傅脸上不样。
“绮，绮儿，你做什？”顾楠回过头有些无措地问道，或许是被灯火照着，脸上透着些粉红。
路旁会站着几个人，相互之间聊着些什，可能是来年收成，也可能是来年又有哪里要打仗。
这年月里，仗总是就像永远也打不完样。
两人从街上走回，路过路旁棵老树，那老树也不知道是在这地方长多久，枝干长得要比寻常房檐都还要高出许多。枝丫上是新抽出叶片，还有许多灯笼。
长得这般大老树，通常都会被人们当做吉祥之物。灯笼挂在树枝上，将树枝压得轻垂，灯火则是将整棵老树照亮。
顾楠停下脚步，站在树前仰起头来，树上光也将她脸庞照亮。
微有朦胧灯光里让人不知时间过去，直到街上行人渐渐稀散，才让人方知道夜已至深。可能是其中烛油快要燃尽，街上两旁灯火也变得有些昏沉。
道路上还有些行人往来，不过已经没有最初那多，少些拥挤，倒正好更能看清楚街上灯景。路旁小摊都快要收去，摊主收拾着摊子上物件，现在归家，或许还能热上些饭菜吃上顿。
路上祭祀还没有结束，他们会祭祀整夜，不会停下来，以来祈祷来年平安。
纷乱年月，人们做不别事情，所还能做，可能也只有将希望寄托于这些之上。
不过还能寄予希望，也总比只能味忍受着灾祸要来好很多。
少见，在她神色中看到些慌乱，她有些不习惯在这样举动，可能是因为她习惯和人之间保持着距离。
玲绮没有回答，而是缩回顾楠肩上，轻声说道：“师傅
们回去吧。”
顾楠过会儿
她还记得从前时候，她小院中也有棵这样树，她在那棵树下练剑，遛马，听人弹琴，听人说着家长里短闲话。
“绮儿，你看那树，好看吗？”顾楠笑着对着肩上人问道。
玲绮抬起头来，看看树，又看看顾楠，顾楠正笑着看着树出神。
灯下，她看着顾楠出神。
“师傅。”
顾楠背着玲绮走在街上，这孩子今晚应该是玩得很累。趴在她肩头直没有作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顾楠背后，玲绮环着她脖子，侧脸埋在她肩膀上。
鼻间能嗅到淡淡香味，像是什花香味，却又没有那浓。若有若无，让人怎也闻不够。不像是她爹背上，总会是股汗味。
但是有点是样，两人肩上都让她很安心。
街上已经安静很多，偶尔才会又人走过脚步声，远处依稀能够听过到祭祀队伍远去锣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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