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脸色更黑些。
深吸口气,脸上才好看点。
不过说来,他这次却又没能问清那人名字。
“飞?”吕布脸色怪异,难不成说是轻身功夫,那也不能叫飞啊。
“嗯。”李儒淡淡地点下头,像是肯定这个字。
“跃而起,约莫六、七丈高,身轻如鸿,飘然不落,直飞至军外,杀落个骑兵夺马而去。”
“六七丈高?”吕布眼皮跳,那还真和飞没什区别。
“听闻习武者有轻身只能,将军武艺不凡,不知将军可能如此?”
“将军伤势如何?”李儒看着吕布问道,虽然看过去,他伤势似乎没有什问题。
“除肩上,其他无甚问题。”吕布说着,下意识摸下自己脸颊,这里倒还是火辣辣得疼。
也没有再说其他事情,他问起正事:“军中伤亡几何?”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跑,也不知道为什,反而松口气,也没有别什,只是觉得那人不该死在这里。
“粗劣估计,军马伤亡约莫数千。”李儒看似随意地说着,将手边军册交给吕布,笑道。
,君为轻。这句句话都为他描绘个千载盛世之貌。
以至于让他想要举清去世家,却也让他亲手将世人都推进烽火里。
外面传来脚步声。
李儒手松开,脸上表情也快速地平静下来,变成副平淡模样。
“划。”
李儒回想起那日身影,是翩若轻鸿,不禁对吕布多问句。
吕布被问得僵,抿下嘴巴,黑着脸说道:“穿着甲,能跳三丈。”
“啊。”李儒这才知道自己似乎问什让吕布难堪话,想缓和下地说道。
“那应该是那人甲要轻些。”
衣甲再轻能轻到哪里去,而且三丈和六七丈是差些高度吗······
“此次回去,定是要叫相国责罚。”
“责罚便责罚。”吕布看起来满不在意。
接过军册翻看几下,便丢在边,看着李儒问道:“那人,最后是怎逃?”
坐在桌前李儒似乎早就猜到吕布会问这事,没有什惊讶地表情,反而是抬下眉头。
“说来将军可能不信,等用绊马索将其绊倒,以军阵围住,结果那人踩着个士卒肩头飞出去。”
营帐帘子被推开,站在门口是个将领,脸上还有些红肿,是已经昏日吕布。
“将军醒?”
李儒看到吕布,淡笑着说道,全然不见刚才模样。
只有桌上地图上褶皱还没有抚平。
“嗯。”吕布抬起眼睛看他眼,闷声应声,走到张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就着口就喝口。昏天,醒来只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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