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在此地住下之后，顾楠每每有空闲
时候都会写
些什
。
端木晴曾经看过顾楠写东西，但是上面写尽是些她看不懂奇怪符号，虽然有那些符号讲解和注释，但是她也看不明白，后来也就不再看
。
用顾楠话说，她是在写本书。
其实很早以前顾楠就有这样想法，把她前世所学现代知识进行规整，写出几本书，先是基础，随后逐渐深入，将这些知识传之世人，从而提高整体社会水平。
但是那时还是秦国，那时秦国根基不稳，每日所想都是如何稳固基业。而且没有足够教学条件，根本没法做到讲这些知识传于世人。
应当是不臭吧······
转念想，他又放下自己披风，自嘲地笑下。
在意这些做什，拘泥小节何成大事。
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握着酒，又看看那屋子，慢慢走过去。
说是得胜归来，与她同喝酒，也不知道那位顾姑娘还在不在。
“沙。”
个人走在雪地里，衣甲之后披风在路旁雪上划过，发出轻微摩擦声，将地上积雪翻起些。
带着甲片靴子踩进雪地里，在雪地上陷下去，雪没到脚踝位置，地上积雪是已经有些厚。
匹马跟在后面走着，马铃微摇，在夜里作响，马蹄在雪地上留下排足迹。
身后村子渐远。
而且这些知识对于当时人来说跨度太大，想要能他们能够接受必须写尽可详细，这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
当时顾楠不是在外处理六国旧贵，就是在护卫秦王巡游，处理宫廷所卫事务。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和能力去写这些东西。
她本想着，再等几年，等到秦国安定，世间安定，到那时再推行教育时候，逐渐将现代知识融入其中。
不过可惜，她终是没有等到那般光景。
灯影微晃，顾楠从愣神之间醒来，低头看向竹简上是长久没有落笔，墨从笔上滴下来，落在上面。
外面天是快要黑，端木晴在外面走天，该是累，早早地就回床里休息。
桌案上点着盏灯火，灯盏中火焰散发着微黄光，将房间照亮，床榻上传来端木晴平缓呼吸声。
顾楠没有打扰她，人坐在桌前，翻看着竹简。手里握着支笔，桌案上还放着份空简。
桌前传来竹木翻动轻响，灯火下，个人影摇晃。
时不时，她还会提起笔在那份空简上写下些什。
霍去病牵着马，远远地看到那两间小屋，拍下肩上雪花，看着自己身上。
他身上衣甲沾染着血迹，这是在战阵之间冲杀留下，直来却是没有时间去洗，或是说这般天气也没有水能让他洗。
他从地上抓起些雪，随手在自己甲胄上擦两把，将些血迹擦去。
看着是有些刺眼，莫要吓着她们才好。
莫名地他又拉起自己背后披风放在鼻前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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