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提供
那个呼号又开始活跃
，
们怀疑东瀛又在唤醒这个打入们内部鼹鼠，菊花刺到底是什
人？也许过这多年你又会想起什细节。”
“不知道啊。不过即使那个人还在，应该也是垂垂老矣吧，还能发挥什作用呢，找不找到对来说又有什意义啊。
“风打芭蕉雨满盆。”
夔鼓子接下
句说：
“今日浪打翻身。”
夔鼓子轻叹口气，坐直身子盯着问道：
“你们那个编接头暗号人真是脑袋有问题，都差不多要忘记，结果你们就找来，说吧，你们上级要你们来找干什？”
进到房里，夔鼓子给大家都倒杯自己采不知道是什植物做茶水，相互客套番，稍作示意，小吕便已解，起身出门在门外监视四周动静。夔鼓子哈哈笑说：
“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两位同志也太谨慎。”
“夔鼓子道长，那就开门见山，今天们俩来是为请教道长几句俳句。”
夔鼓子不动声色淡淡地答道：
“什俳句、对句，只是个普通道士，这些东西都听不懂啊。”
鼓子真是有意思。
青牛观门是敞着，进门来，就看到迎面三清殿和两边厢房，个矮胖道士正在殿里地上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便站起身来，放下手上功课出门朝们迎过来。
这个人较照片上样子要老些，看来已经50岁上下，穿着身破旧但洗得还算干净道袍，头上没有戴冠，胡乱地盘着个道髻，满面风霜，没点仙风道骨样子，就像村里个普通小老头，他向俩稽首，们也低头回礼。
“无量天尊，两位同志来小观有什事啊？”
这话锋不对啊，不像是道士们讲话口吻，好歹也要有点半文半白寒暄之类，哪有这直白啊。
“们是来问关于菊花刺事。”
“soga！”
他这句日文在结尾时候把调子拖得很长，吟得有点感怀韵味在里面。
夔鼓子眼睛亮，目光夺人，但眼神中光芒很快就熄灭，变成平常样无神，他站起来，走到门边向庭院眺望。
“知道东西当年都说啊，丝毫没有隐瞒，是你们自己把事情弄砸，现在又跑来找是为什？”他说。
装没听到他话，只要他就是夔鼓子就好，还是照纸上讲接头信号来念吧，对完暗号他就知道们是什人，等接上头再说。
“这句俳句是春雨霏霏芳草径。”
夔鼓子回答说：
“江春水向东游。”
再接着说：
看看小吕，再看看自己，们俩穿着便装，还提着个公文包，倒是像是干部下乡样子。
“请问是夔鼓子道长吗？”
“小道正是，两位是？”
“们是从京城来，有点事情要麻烦下道长。”
“哦。”夔鼓子上下打量下们俩，“请到房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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