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耐心已经饱受考验西德尼终于发怒,他瞪着兴高采烈,准备大干场麦克斯韦,怒不可遏。
他肃声说道:“再这下去,皇家音乐学院千年优良学风,就要在你手里败坏殆尽!校委会是不会让您就这胡作非为!况且,这种儿戏样比赛,究竟有何意义?只会徒增学生伤痛,助涨仇恨而已!哪里还有教育意义?这样下去,学院只会变成个互相仇恨阴冷漩涡!”
麦克斯韦愣,回头看向西德尼,眼角微挑。
“哦?”
他笑起来,“在你看来,这只是儿戏?”
“够!太过分!”
麦克斯韦起身,低声怒斥,令众人脸色阵苍白,可接下来话却令众人大跌眼镜。
“这还是不是足球赛!?”
麦克斯韦恼怒地低声问,“你们个个光顾着比乐章,可足球呢!足球踢到哪里去啦?!说好足球赛呢?个个这野蛮,哪里还有足球艺术?这种难看打法,不如干脆手里抓着球塞进对方球门里去好!”
说到这里,他话忽然顿,愣住,像是想到什,陷入沉思,口中喃喃自语。
路德维希摇头,“哪怕是在野兽中,也是有传承在。巨龙孩子定是巨龙,毒蛇子嗣也会吞吐毒液。可像是亚伯拉罕那种垂死狮子,却教出个……”
他停顿下,看向场中那个少年,仿佛看到他脚下无形巨网,还有那些被他束缚在罗网之中敌人。
徒劳挣扎,却动弹不得,猎物将会点点地被抽干力量,死在漫长窒息之中——在那之前,就连死亡都只是个奢望。
“是个像是蜘蛛样孩子啊。”
路德维希叹息,收回视线。
被那双苍老眼瞳看着,西德尼不知为何,心中腔正气和责任感瞬间消失空,甚至隐约有些后悔站出来。
就像是哄小孩子样,麦克斯韦拍拍他肩膀,将他按回椅子上。西德尼愣,想要反抗,可是却发现那双手像是铁钳样,卡着自己,令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是双碧绿幽深眼瞳,像是深海样,隐藏着暗流和某种无法言喻可怕东西。麦克斯韦看着西德尼错愕眼神,亲密地为他整理下领子,淡淡地
“手里抓着球……塞进球门……搏斗……似乎能行啊!”
他抬起头,眼神亮,“这个办法不错啊,大家披着盔甲,抱着球,要塞进对方球门里去……下届们搞这个比赛怎样?”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难过别过头。
校长这个神经病又开始犯病,进入常人不能理解脑洞状态。
“请适可而止吧,校长!”
但愿这是错觉吧?
……
很快,看台上片沉默里,有人愤怒地拍着椅子扶手,怒不可遏。
听到他愤怒声音,所有老师瞬间感觉到阵寒霜从背后扫过,忍不住挺直身体,忐忑地看向最前方。
大发雷霆,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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