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觉得、没有发现，还是根本没有想过呢？”
赫尔墨斯抬起眼睛：“你应该察觉到
，比谁都接近察觉到——那个家伙不正常。”
白汐沉默。
钟表店恢复寂静。
……
赫尔墨斯装模作样地感动起来，挥手加油：“
定要珍惜生活，好好学习，可不要像你怪物表哥那样。”
“嗯？”
“嘿嘿，偶有失言，请不要在意。”赫尔墨斯耸肩。
“要说话，就全部说完。”
白汐皱起眉头：“要
就干脆别说。”
半天之前，这是个平平无奇下午。
钟表店中依旧泛着滴滴答答声响，安宁又静谧——理所当然，今天又是没有什生意天。
不过老板似乎丝毫不心急，依旧在优哉游哉地喝着下午茶。有时会抬起头，跟柜台后面埋头读书小女孩儿说两句话。
大多是不咸不淡内容，诸如今天卖冰淇淋推车有没有出摊，活该那个老头儿赚不到钱之类。
下午两点钟时候，有个只手带着黑色手套老头儿推门进来，和他聊段时间，彼此之间谈话似乎介于愉快和不愉快之间。
是师兄弟，要不要这狠？竟然故意勾引
过去，然后摆好架子动拳头？你还有没有乐师尊严！”
叶清玄翻个白眼：“明知道你感应力和控制力都是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还战略清二楚……干嘛还傻乎乎地跟你较量音符？是弱智？”
“能力就是在磨砺中提高！”
“这样磨砺就免吧。”
叶清玄将碗炖牛肉拍在他面前，脸关切地说道：“赶快趁热吃，凉就不好。”
在微弱地滴答声中，赫尔墨斯低头凝视着
赫尔墨斯叹口气，举手投降：“白汐，你有没有觉得，你对自己表哥缺乏解？”
“什意思？”
“就是字面上意思。”
赫尔墨斯耸肩：“虽然同样是白头发，同样年龄，说着同样语言，连笑起来都很相像。但你有没有在哪个瞬间觉得，你从来没有解过他？”
“没有。”
很快，他就离开。
目送着他离去，赫尔墨斯摇头，啧啧有声：“萨满那个老家伙，看来是动真格啦，是小看他。这个家伙是真不怕皇家被惹急将他再赶出去呢，还是吃准那位陛下最近诅咒缠身，无暇他顾呢？不过，他宣战已经逼得那群家伙狗急跳墙啦。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到不惜借用外援程度。这种时候，哪怕是邪神力量，那群输红眼家伙也会捏着鼻子灌下去吧？”
“吵死。”
柜台后面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抬头：“在读书。”
“……几天不见，你就变成热爱学习乐师预备役？真是让老师欣慰！”
夏尔顿时阵感动：“难得师弟你还关心为兄。”
“不，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叶清玄微笑着举起套粉红色女装：“毕竟，吃完你还有小裙子要穿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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