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阿瓦隆城里能帮们找人多是。”
常老沉思片刻,忽然问道:“那群现在把持云楼篡逆有什动向?”
“他们递交国书,就快入城。”
“哼,云楼庆舒那狼子野心之徒,不仅篡夺云楼城,而且还想要联合夷人,牟图自立,简直无君无父!公主?
在酒馆外马车中,自始至终不曾动过常老无声地睁开眼瞳。
马车无声地驶动,刚刚收到消息随从奉上密文书写竹简。
常老伸出手指,从逐渐上扫过,眉头渐渐皱起。随着手指拂动,逐渐枯萎断裂,化作粉尘。
“你是说,萨满还在找另个东方小孩儿?”他问。
“是,也是白发,带着条狗。有人看到那个小孩儿和们想要找逃犯在块。不知道是谁对他下通缉。萨满对他重视程度还在们逃犯之上。”
常先生幽幽地说:“鬼手先生,们等不太长时间。”
“常先生,说过,需要时间。”
“已经给过你。不是?”
常先生起身,在这白烟弥漫地灯下宛如阴魂般散去。
在寂静地沉默中,鬼手靠在椅子上,吸着烟斗,洗着洗着,海泡石烟斗便在齿间碎裂开来。
昨日深夜黑章鱼酒馆秘密包厢。
满屋烟熏缭绕,烟雾从烟斗中升腾起来,鬼手在静静等待。
在寂静中,有人推门而入。来者摘下身上斗篷,露出来自东方长袍华服。他看上去已经很老,头发是种介于黑和白之间斑驳灰色。行动时悄无声息,像是已经死去幽灵。
“又丢?”
常先生坐在他对面:“说实话,对你们工作态度很失望。”
常老皱起眉头:“萨满想找什?”
“好像是有关匣子什,死活不论,只要匣子。再多事情就打听不到。”
“夷人国度里,规矩真乱。”
常老冷哼:“这群夷人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萨满虽然有信誉,但终究非族类,不能依仗。”
随从问:“公公意思是,们另外找?”
“因为这两个东方小孩儿,阿瓦隆城里要乱套啦。”
他吐掉嘴里地残渣,将烟斗在手掌捏成粉碎。
“——还有那条该死狗。”
……
“走吧,回去。”
“没办法,这里是阿瓦隆城,办事总要有些顾忌。”鬼手摇头,克制着自己怒气。
常老先生神情冷漠:“鬼手先生,在云楼还没有被那个反贼篡逆之前,们想要找个人,他就会被送到们面前。如果要是他头,送来就是他头,如果们要是他手,送来就是他手。动作稍有迟缓人会被挖出眼睛,如果有人敢窝藏,他和他家人也会为错误付出代价。”
“可这里是阿瓦隆,现在也不是以前,光是把你们这群人藏起来已经花很大功夫!”
鬼手皱起眉头:“萨满先生并不希望闹出太大乱子。你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被皇家注意到对吧?”
“已经快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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