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封信,来……恐怕太迟啦。”
“太迟?”
玛丽愣住,有些不安:“是紧急消息?”
“不不,里面说只是些普通话而已。但对于些人来说……这恐怕比什都紧急吧?”麦克斯韦叹气,将那封信展开。
“——这是封推荐信呀,殿下。”
“饶吧,已经没有力气再收徒弟啦。”
麦克斯韦苦笑:“说到底,殿下您今日忽然而来,究竟所为何事呢?仅仅是打趣这个老头儿?”
“这个,说来话长……”
提到这件事,少女雍容淡定表情也变得有些无奈:“昨天,叔父大人在北壁发来封信,是交给校长您。”
“你叔父?”
“乐趣?”
“没错呀,殿下,乐趣才是音乐精髓啊。人生没有乐趣尚且痛苦,何况乐曲。”
“音乐不正是严肃东西?”
麦克斯韦笑起来,“恕逾越,您去过酒馆?”
玛丽想下,惋惜地摇头:“没有。”
大礼堂中,曲终。
在雷鸣般地掌声和喧嚣里,直静静倾听地少女望向身旁老人。
“院长您觉得如何?”
“不错。”
麦克斯韦似乎颇为赞许。
少女接过拆开信笺,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大概是接受不自己叔父天马行空逻辑和措辞。
麦克斯韦变得严肃起来:“他回来?”
“他只是给您写封信而已,是加急。竟然乱来到用‘风洞’直接丢过来。昨晚声巨响,这封信就被抛出来丢在桌子上啦,弄得所有警卫都以为有刺客。”
“说实话,很好奇究竟有什事儿值得那个神经病跟写信。”
他接过少女手中信,信手拆开之后,然后陷入漫长沉默。
许久之后,他抬头苦笑:
“那真是可惜。您应该去去。”
麦克斯韦感叹:“知道有家不错酒馆。那儿装饰说不上好,桌椅也不多,而且老板脾气也很糟糕,可偏偏酒不错。喝醉之后,老板会亲手操起三弦琴,跳上台去弹奏。弹奏到兴致地方,便眉飞色舞,哪怕他弹乱七八糟。不过没人听他演奏,因为客人们都喝醉酒。可喝醉睡着,听到那样曲子也会觉得开心。”
“这是乐趣所在?”玛丽似有所悟。
“大概是这样道理吧。”麦克斯韦说道半忽然笑起来:“抱歉,不自觉又开始说教,这算是职业病。”
“哪里,如果院长您能够亲自讲课话,可不介意入学就读呀。”少女狡黠地笑着。
“在您看来,只是不错?”少女眨巴着眼睛看他。
“殿下您这话真是太为难。”
麦克斯韦摇头笑起来:“音乐好坏,只在于演奏者和听众内心。在听来,他演奏真已经很娴熟啦。这是个下过苦工孩子,能取得目前成绩不只是靠家世。”
“那为何只说不错呢?”。
“大概在看来……这个孩子演奏少点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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