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追着你到这里……”
叶清玄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你在养伤,但不知道你和们在起。因为谁都没有料到维托会去偷包,也没有人知道会将这个消息带给你。所以,他现在还以为们躲藏在镇子里。如果没有乐器,他就没有杀死你把握,所以他将自己藏在暗处里。但是只要能取回乐器,他就再没有什顾忌。”
叶清玄摩挲着手指上弦戒,终于摸到迷雾中脉络,眼神渐渐亮起:“所以你要赢话,就需要个机会,让他乖乖走进陷阱里……”
“没错,借助邪神力量,为向着大源更深处探索,代价是以生命和血作为祭品。不过,既然别人命也可以,那为什要牺牲自己?近些年,堕入邪道乐师真是屡见不鲜。”
狼笛眼中常有笑没有,满是寒意:“所有‘静默机关’‘律令乐师’都将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直到他头颅被悬挂在亵渎者之墙上,公义得到彰显为止。不论他是否袭击,既然找到他,那在他造成更大伤亡之前,他都必须死在这里。”
叶清玄沉默地听他说完,可是心中却渐渐升起不祥地预感。
为什他会对自己说这些呢?而且为什他说话时候在看着维托?
“诱饵?”
肃起来,他环顾着在场两人狗:“为救叶,自己本身也承担很大风险。所以,班恩神父答应不会再插手这件事。有些事情,希望你们能够知道。最起码,你们要明白,自己究竟做什。”
看到两人神情郑重,狼笛满意地点点头:
“先说说‘布雨师’吧。”
……
布雨师,也就是被维托盗走乐器乐师。
忽然之间,他心中动,抬头看他:“你需要个诱饵!”
在他凝视中,狼笛眼神也愣起来。他犹豫下,低声叹气:“聪明小孩子真是不讨人喜欢啊,叶。”
“你受伤,也是来自于他?”
“没错,次偷袭。”
狼笛坦言:“他比更擅长遭遇战。仓促之间,差点死。”
“布雨师”本身自然不叫这个名字,就像是“狼笛”本名也不是狼笛样。这是他们进阶共鸣级之后,圣城在综合他们履历、事迹和所擅长音乐,所作出评价。
曾经布雨师直默默无闻,被认为会像是大部分没有才能人样,在学徒级卡辈子。
后来他在次探索中忽然崛起,后来顺利成为乐师,而且因为本身天赋被圣城授予“布雨师”称号,路顺风顺水,被人当做厚积薄发。直到六年前,有人发现他屠杀整个村庄向“百目者”进行献祭。
从那个时候他就消失,变成名列通缉黑乐师。
“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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