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无比自然地在他笔下浮现，从高高
眉骨到英挺鼻梁，再到冷情薄唇，因为太过熟悉，只是寥寥几笔便勾勒出
个人面庞，
[打你
]
[嗷，谢谢！
不是在做梦，维维真回来]
他只用黑色墨汁。
铺开宣纸——
用笔毫不停滞，极其洒脱。
他用“恐怖”这个词，确实很恐怖，都惊动官方技术人员怀疑数据是不是出故障，事实证明真没故障，开播不过十分钟，直接打破B站直播间记录。
顾淮衣摇摇头：“怎
都比不上他。”
听得助理很心疼，顾淮衣每次直播前都会花周时间练琴，但这辛苦还比不过季维打开镜头说句话，他忍不住阴谋论：“季维这是不是叫虐粉啊，看着没什心机，圈粉手段玩得还挺溜。”
顾淮衣没有说话。
*
但季维下午时候突然开播。
个人气超三百万。
个人气只有八十万。
对比明显。
顾淮衣声不吭地关掉直播。
样激动，样不敢置信，以及失而复得狂喜。
[呜呜呜呜呜呜个爆哭！直在直播间打卡，虽然大家都互相打气维维会回来，但自己知道希望越来越小，没想到居然等到，宣布今天就是幸运日！]
[看到维崽那刻眼泪止不住，哗啦哗啦地流下来，没事就好，终于安心]
[呜呜呜呜呜呜维维真瘦好多，妈妈好心疼啊，想给维维邮们山东大樱桃]
[东北大米必须要有姓名！想给崽崽邮五大包]
不到十分钟，个隐隐约约轮廓出现在镜头前。
[是……山吗？]
[看起来像人]
[哇，国画画人吗？还没见过维维画过]
不需要回忆，不需要细想。
季维本来想打声招呼就下线，因为直播间里人越来越多，他不想大家失望，但也不知道说什，面对镜头他总会沉默寡言。
他索性拿出宣纸和毛笔，准备画画。
[画画吗！搬好板凳啦，等着维崽画画]
[排排坐]
[呜呜呜呜呜呜还是不敢相信是真，谁来打下]
不少人都抱怨顾淮衣甩脸色。
[之前是黑脸吧……]
[才红起来没多久就这样吗，真败好感]
[想问问刷个礼物怎惹到他，知道直播辛苦也能理解，但好歹出来解释句吧]
助理安抚粉丝说直播间掉线后才平息大家怨言，他走到顾淮衣旁安慰：“主要是季维这长时间第次开播，人气才这吓人，等过几天肯定没这恐怖。”
[啊啊啊啊啊今天真好]
越来越多人从微博赶过来，不到十分钟直播间人数已经破百万。
并且人数还在不停攀升。
*
因为《大国器物》最近稳稳占据收视率第位置，顾淮衣也成蹿红速度最快主播，但凡开直播总是热度最高主播，虽然有避开夜晚游戏主播原因，但人气也是当之无愧B站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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