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集团大佬顾铨轻轻咳嗽声,笑着向厅中众人说道:“说到礼物,女儿琳珊过段时间也准备要结婚。徐老板,们认识这多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于世亭听到顾铨开口,轻轻哼声,把头扭到边去。
顾铨女儿顾琳珊联手谭经纬,最近正在打压上海人持股股票,但是因为是小辈之间斗争,于世亭这个级别大亨还偏偏不能插手,否则明面上现在香港人还在和上海人开战,到时候就会演变成两方资本大博弈,对谁都没好处。
可是顾琳珊和谭经纬个背靠永安银行,个背靠台湾,双方联手能量已经不可小觑,至少从目前形势来看,宋天耀已经节节败退,俨然是强弩之末,步履维艰。
现在顾铨提到顾琳珊婚事,摆明是告诉在场所有人,你于世
善笑容,侧头望向旁笑而不语褚耀宗,指指他面前茶案上摆放茶具:“耀宗,道光年间普洱茶饼,这可是特意从锡禹那里求来,你今天定要好好尝尝。”
周锡禹听他提到自己,呵呵笑:“还奇怪你平时连碧螺春和铁观音都品不出滋味,怎就盯上这块茶饼,原来是拿出来做人情。”
褚耀宗也跟着笑起来:“好你个周锡禹,这块茶饼上次你还骗说喝光,原来是想藏起来自己慢慢享受,跟你几十年交情还比不上这块茶饼?”
“交情是交情,茶饼是茶饼。”周锡禹眼中带笑:“你个老家伙要是真讲交情,家里藏得那几两大红袍怎不拿出来招待?”
厅中众人知道褚耀宗和周锡禹都是茶中老饕,此时听到他们两人斗嘴,都不禁为之莞尔。
“于老板,香港到南非这条航线,明年不打算跑。”徐平盛侧过脸望向于世亭,语气真挚:“听说帧仲马上过生日,就当提前送给他生日礼物,你看怎样?”
屋子里静静,众人都不动声色打量着于世亭脸色,徐平盛和于世亭这两大船王明争暗斗这多年,现在方主动让利出来,就算是傻子也能闻出来其中不同寻常味道,又何况是这帮积年老鬼。
于世亭摩挲着大拇指上戴玉扳指,笑盈盈回视徐平盛:“徐老板,不是说好今天是家宴,不谈生意吗?你无端端送这大份礼,怕以后回不起呀!”
回你老母!徐平盛心中早就将于世亭骂个狗血淋头,脸上笑容却半分也没有减退:“什生意不生意,只是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应该互相帮衬才对,这条航线霸占这多年,现在英国佬已经忍不住想进来分杯羹,让帧仲经手也好堵住他们嘴,难道真让英国佬从们中国人身上割肉呀?”
这句话说就有些露骨,徐平盛口个中国人,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帮着宋天耀说话,虽然他表面上表示南非航线是送给于世亭长子于帧仲生日礼物,但在座众人都听得出来,这份礼物更像是贺礼,送给于世亭养女和宋天耀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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