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想来打听个人。”汗巾青走到陈泰对面,双手抱住木人桩,用双臂感受着陈泰打在木人桩上力道,同时开口问道:“聪哥死,你还是不是和字头人?”
陈泰停下拳头,侧过脸看向汗巾青:“有人找你麻烦?你想帮你忙?没问题?”
“不是有人找麻烦,阿泰。”汗巾青笑下,看看远处人,又看向陈泰:“你还没告诉,你还是不是和字头兄弟?”
陈泰顺着汗巾青目光朝远处看看,又看看汗巾青:“怎?要不要背两句诗,让你验验宝印?”
“你承认自己是就好,想打听个人,咸鱼拴你认识吗?”汗巾青对陈泰问道:“曾经在老福,后来死在太和街。”
外面突然响起匆乱脚步声,哪怕,bao雨倾盆,都没有遮掩住脚步声,陈泰停顿下,随后就继续自顾自打拳,这处船坞没什好偷,何况来人听脚步声不是两三个,加上没有隐藏脚步声,陈泰几乎可以肯定对方不是雨夜做贼小偷,而是想要来找自己人。
果然,厂房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外面六七个人披着雨衣,举着雨伞,几乎是涌进来,甚至手里还拎着手电筒,几道光柱在厂房内乱晃,掠过陈泰双眼。
陈泰用手挡下光柱:“不用照,这里就个人。”
“阿泰,好久不见。”个声音响起来,随着声音响起,前面人群让开,这个人影最后走进厂房内。
陈泰拎起个用来清洗柴油机时盛放柴油小号柴油桶,朝着厂房内地槽丢去,随后低头从木人桩旁边桌上拿起香烟,划着火柴点燃,把火柴朝着地槽里弹过去!
“你都知道他已经死,还打听他做什?”
“他死不错,他还有妻女,想知道,他妻女现在住在哪儿。”汗巾青看向陈泰,慢慢开口。
陈泰变脸色:“不说江湖事祸不及妻儿,就算你和咸鱼拴有什过节,人死债消,没必要赶尽杀绝吧,青哥。”
“当然不会动女人小孩,只是要今晚和她们聊聊天,逼个人站出来露面而已。”
“宋天耀?”陈泰第
“腾!”声,地槽内柴油随着火柴落入,腾然而起,熊熊燃烧起来,霎时间冒着黑烟黄亮火焰,照亮整个空旷厂房,为厂房内所有人,包括滴落雨水,都涂上抹飘忽黄色。
来人放下雨帽,露出来是和洪顺汗巾青那张同样年轻脸。
“青哥,晚上好,当是谁,下这大雨还来找麻烦。”陈泰看清楚来人是汗巾青之后,嘴角朝上稍稍翘下,算是回应给汗巾青个微笑。
汗巾青甩掉雨衣,绕过正中燃烧地槽,朝着陈泰走进,打量着四周:“找你很难找,阿泰,何苦让自己这难堪?”
“你该不会是跑来特意跟讲,想让转拜码头这种事吧?可拿你当好兄弟,不中听话还是不要讲,免得坏交情。”陈泰咬着香烟,转身继续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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