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耀犹豫下:“贤哥,猜到你让回来做什,既然肯回来,就说明英国那边只是小事,是非轻重,宋天耀分清楚。”
“于世亭,徐平盛,两个都是真正有钱人,说富可敌国夸张些,但是两人身家加起来,比几家华人银行钱还要多倒是真,这次你出面,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让你白白辛苦,香港也好,澳门也好,想做什生意,需要资金周转,让阿六打个电话给训正,只要不是买下于世亭,徐平盛生意,这点钱,怎也够。”
“上来就先给足好处,说明贤哥也知道,这次让回来,说不定再和你吃饭时,已经鼻青脸肿。”宋天耀苦笑声说道。
厅内,两个人对酌谈话。
外面,黄六叼着烟脸无所谓表情东张西望,黄子雅走到黄六身边,语带劝诫开口:“阿六,车上那些话以后不要随便讲。”
登报说贺贤欺压良善,是澳门恶霸种种。
进这处没挂招牌宅院后,贺贤介绍说这是谭家分支,主做谭家菜,宋天耀有些发愣,根据他上世经验,谭家菜虽然是广府菜,但是改良后却更偏重北地风味,算是北方菜,是晚清在北京为官谭宗浚,谭卓青父子所创,没听说港澳居然也有谭家菜。
“谭卓青后人?”宋天耀打量着这处古朴宅院,对贺贤问道。
贺贤摆摆手:“谭家菜有两个,这处宅院是湖南都督,国民党元老谭延闿个侄子,养个曾经服侍过谭延闿家厨。”
宋天耀点点头:“就是那个桌酒宴三十年谭三法?”
“怎?现在澳门街话都不让人讲咩?”黄六瞥眼自己三哥:“本来就是,老板正做大生意,贺先生个电话他就要乖乖跑回来,他心里有没有怨气不知道,但是心里肯定是不忿嘅!”
“不忿?”黄子雅盯着黄六:“不忿又如何?”
黄六看看表情变得凝重黄子雅,突然笑,挠着头,看起来毫无气质,但是开口说出话却让黄子雅脸色更加难看。
“老板那种人定是会同意帮贺先生这次,没话
酷喜美食谭延闿每次宴客,酒席价钱不得低于百二十块,而当时上等熟米担不过才八元,百二十块,换成米粮,能让个人吃米吃足三十年,所以被后人用桌酒宴三十年来形容。
进小厅,里面已经摆上小桌,冷菜四碟,六华春十年花雕坛都已经置于桌上,等贺贤落座,宋天耀坐到下首,在旁边服侍使女上前帮两人把花雕泥封破开,泥封破,醇香酒气顿时四溢。
大口浅底细瓷酒碗,浅浅斟两碗,贺贤主动举起酒碗,对宋天耀笑着说道:“这次把你从英国突然叫回来,你心中没怨气是假,训正对讲,说你在英国请民武会人正在做事,这碗酒,当做赔罪。”
宋天耀端起酒碗,和贺贤轻轻碰下:“当不起贺先生……”
“叫声贤哥会不会显得年轻些?”贺贤对宋天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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