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汶仁拎着手里皮箱起身,高佬成几乎是同时和他迈步进包厢。
塞·乍仑旺接过汶仁递来皮箱,亲自打开调转方向,推到金牙雷面前:“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要多谢荀先生你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看到这个皮箱内东西时,金牙雷瞳孔缩。
皮箱内,尊金灿灿,相貌凶恶佛像,三枚泰国军队功勋勋章。
“塞将军,您这份礼太贵重,这三枚勋章,恐怕是您半生换来,送给?承受不起啊。”金牙雷把目光移到塞·乍仑旺脸上,把皮箱慢慢推回去,严肃地说道。
塞·乍仑旺满面慈祥合十向金牙雷行礼:“萨瓦迪卡。”
金牙雷只是微微点头,这伙从泰国来香港老兵痞,他早已经让人查个清楚,在泰国生意被人抢,走投无路,所以才带两百人跑来香港避难。
请塞·乍仑旺做到茶楼包厢内,外面,鱼头标,高佬成则与塞·乍仑旺带来派吞,汶仁等手下分据几张桌面,无声对视。
“荀先生,这次拜访您,是为表示歉意,们泰国人不懂规矩,是来香港之后,才听说您帮会已经不准备再做鸦片生意,唉……贵帮会文山兄弟……”塞·乍仑旺坐下之后,满脸歉意,诚恳开口。
金牙雷伸手拿起茶壶帮两人倒茶,推到塞·乍仑旺面前杯:“没关系,不知者无罪,之前塞将军在泰国可能不清楚们香港福义兴规矩,道歉二字,不用说。”
塞·乍仑旺摆摆手:“把年纪,也已经不是什将军,不过是被人赶连家乡都不敢回丧家之犬,看很可能以后就在香
塞·乍仑旺面露喜色:“实不相瞒,荀先生,来香港只是想带着身边人混碗饭吃,绝没有和您帮会作对意思,所以这才急着见您,把事情说清楚。”
金牙雷愣下,打量着对面塞·乍仑旺突然笑起来:“塞将军,香港可不比泰国,未必有您在泰国时那轻松就荣华富贵。”
“都到这种地步,哪敢再想什荣华富贵,再说,之前在泰国这些年,也已经积攒些积蓄,如今头发都已经白,不准备再做些打打杀杀生意,安安稳稳每天能吃上碗安乐茶饭就足够,准备开个佛堂,卖卖泰国佛像,至于那些手下,拿钱出来帮他们买房置产业,以后也不打算再让他们冒风险,都已经跟这多年,也该娶老婆做正当生意。”塞·乍仑旺双手端起茶盏,小心喝口茶之后对金牙雷说道:“不过也知道,哪怕是做正经生意,也要和本地帮会打声招呼,何况之前还有文山兄弟事,所以这才来急着见荀先生,把事情说清楚,免得让您对们这些可怜人有误解。”
金牙雷淡淡点头:“塞将军,香港字头不是军队,您正行生意,福义兴绝不插手,之前文山那件事,也既往不咎,是他被钱蒙心,算不到您头上。”
“那就好,点薄礼。”塞·乍仑旺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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