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刀不过瞬间,等他自刺六刀之后,双腿也再站不住,整个人跪在地上,大口吸着冷气,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带他出去包扎,以后文山生意交给他,小子,你叫什名字?”金牙雷也看眼前愣。
三刀六洞这种场面并不稀奇,替大佬顶罪扛刀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做这干脆,金牙雷倒是第次见,而且居然还懂说出六合同春这个词语。
在普通人口中,六合同春不过是句吉祥话,可是在洪门人眼中,这个词更有大家都是洪门子弟,应该齐心协力反清复明含义。
“叫阿楠。”这名小弟强忍疼痛说道。
“三刀六洞还是训诫龙鞭,你自己拣。”金牙雷拍拍手。
随堂女侍捧着个托盘走到文山面前,上面把锋刃雪亮匕首,和根黑沉沉龙纹铁鞭。
文山看都不看,只是低头不断磕头,那凄惨模样,再不复往日威风气度,让他身边跪着小弟忍不住开口:
“雷哥,替大佬受刑!你放他马!”
金牙雷露出笑脸:“好!这才是你大佬好兄弟!那你准备替他受哪个?”
,把炳强拖出去吧,钱,如数收回来,鸦片馆也拿回到字头手里,给他留两个赌档养老。”金牙雷对着高佬成摆摆手。
高佬成招招手,旁边有人把炳强和他小弟拖出香堂。
金牙雷眼色阴沉看向文山:“山哥,炳强拿做水鱼,你有什话讲?”
文山此时脸上已经微微冒汗,眼神略显慌张。
“他拿做水鱼,但是至少还当是同门兄弟,你,拿做仇人。”金牙雷慢悠悠地说道:“听说你花重金去吊颈岭,准备找那些国民党溃兵打黑枪?”
高佬成亲自扶着对
“三刀六洞!”这个小弟颇为硬气地说道。
在他心中,三刀六洞已经是极重刑罚,他大佬文山撑不住。
“好!就让你替他受,你自己动手吧!”金牙雷脸上带着欣赏笑意开口。
这名文山小弟也是狠辣人物,站起身拿起托盘内匕首,对着金牙雷说道:“老顶,大佬同做错事,做个六合同春俾你认错!”
他出刀极快,连续在自己两条大腿上斜穿六刀!刀刀穿肉而出,两条腿留下十二个伤口!鲜血淋漓!
文山吞口口水:“雷哥,不是,不是!冇做过。”
“现在讲不是你,是不是有些太迟?你答应吃下五百斤烟土,可是偏偏不让字头内兄弟做d品生意,于是你就为五百斤烟土,做?”金牙雷从口袋里取出个手帕大小布包解开,露出里面三条黄鱼,金牙雷把黄金丢到文山面前:“大价钱,三条黄鱼买金牙雷命呀?还要不要将收黄鱼人找出来见你,让他和你当面对质?”
看到丢在眼前黄金,文山把年纪对着金牙雷磕头不止:“雷哥!猪油蒙心……不是人,你放……”
金牙雷环视香堂周:“其他人没话讲?”
几位叔伯和执堂弟子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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