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搞,已经收到消息,徐平盛这次有些不高兴,是不是同那个叫雷疍仔……”
“你?”于世亭摇摇头:“你是什身份呀?够资格插手这件事吗?”
于帧仲话语顿,叹口气:“又忍?曾春盛个瘪三上蹿下跳,见钱眼开,不收拾掉早晚逼得香港那些本地人对们开战,到时怎和气生财?”
“你知道曾春盛要搞事?不知道吧,也不知道,等徐平盛找上门同讲才知道。”于世亭用不争气眼神看看自己儿子:“你还差远,和气生财,财如流水,这些都是教你,你只懂三分,就不要想着做十分,做好你三分,香港没有你什事,最近不如你去欧洲旅旅游,看看有没有合适船能入手,这边事不需要你。”
于帧仲耸耸肩:“那过两日去欧洲。”
“曾春盛个小巴辣子!脑子就是电话听筒!册都不会册他娘!他娘是个赖三!”于帧仲怒气冲冲走进父亲于世亭书房,朝书房里服侍于世亭,帮于世亭敲腿老下人阿祥摆摆手,等书房只剩父子两人之后,这才恶毒开口骂人。
于世亭放下双腿,从座位上坐直身体,看着自己儿子皱皱眉:“你也是留过洋读过书,张嘴仍旧是青皮脏话,成什样子!”
于帧仲端起书房里杯温热碧螺春绿茶,听到父亲话只是哼声,随后朝嘴里送茶水。
于帧仲是于世亭唯儿子,于世亭早年间跑海据说受寒伤肾气,直到二十九岁才在名医调理下,生于帧仲,后来又生两个女儿,加上于世亭对女色并不贪恋,家中只有妻妾,所以人丁并不算兴旺。
于帧仲今年三十岁,张瘦脸狭长,并不讨喜,而且可能是像母亲更多些,整个人立在那里略显阴柔,而且也很少出面替于世亭打理全局生意,只有偶尔才会陪于世亭起出面见见商场上叔伯,更多时候在香港都不见人,全世界到处旅游玩乐,所以在外人眼中,于帧仲更像是个依靠父辈二世祖。
“顺便带着你老婆
可是此时书房内没有外人,于帧仲双眼眸灵动异常,那张不讨喜瘦脸,此时配上这双眼睛,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精明人物。
等茶水入喉,于帧仲才看向自己父亲:“留过学就不能骂脏话,蒋中正气到急时不样讲粗口?”
“就冲你张狂到自比蒋中正,五年内也不用想接家里生意。”于世亭把手边收音机关掉,站起身敲敲后背:“查到?”
“曾春盛能藏干净?”于帧仲提起这个名字,刚刚缓和脸色又难看起来:“就是他做,这个白痴,天下人如果都像他那样做生意,早就饿死,自以为聪明,断别人财路,财如流水,靠断是行不通,他是怎混到现在地步?”
于世亭转过头,望着自己脸色阴郁儿子,嘿嘿笑下:“靠蠢啊,时无英雄,竖子成名,只要有人不断给机会,不要说曾春盛个人,就算是条狗,也能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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