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山哥关心,先去见祥叔,等下忙完返来陪你饮茶。”顾天成对叫山哥大汉礼貌说句,转身继续朝三楼走去。
这十几名大汉是赌档十三层人物中第四层专司秩序巡档,也就是赌场打手,无论是赌客出千捣乱,还是其他赌场或者对头登门找麻
团和勇义四九仔,跟在自己拜门大佬身后冲锋陷阵喊打喊杀,花名开山驹,如今已经拜门三年,正是心上蹿下跳想要扎职上位心思。
两个人从住处走出来,七拐八拐穿行在九龙城寨里各种私搭乱建石屋,木屋,铁皮屋等等建筑之间满是腥臊恶臭巷弄里,熟门熟路进处三层木楼建筑,也就是祥顺麻雀学校后门。
香港虽然把麻将馆都称为麻雀学校,但是并非特为麻将界培养新秀,桃李满园,主要是为精于赌道高手提供场地,让他们进去切磋深造,精益术精,顺便赌场发财得利。
在麻雀学校后门专职负责把风两个青年看到顾天成和黎昂驹出现,笑着开口打招呼:“喂,成哥,不是吧?六日不开工?什病这重?都想买个果篮去探你病。”
“收声啦!臭口柱。指望你去探?怕活不到那天,你这扑街出名吝啬。”顾天成把开口臭口柱刚点燃香烟接过来叼在自己嘴里,然后看向另个青年:“阿毛,里面现在什情况?差佬端假档向不问账目嘛?更何况银头又不是只有个。”
“们两个扮天文台点会知道,成哥,你还是进去问祥叔。”阿毛对顾天成客气地说道。
大档十三层,顾天成是第五层专司账目银头,而这两个青年则是第十层负责放哨通风天文台,无论是在赌场里地位还是收入,都差太多,所以两个青年哪怕比顾天成年纪还大两岁,但是却都开口对顾天成叫声成哥。
顾天成也不再多问,叼着香烟迈步朝赌场里走去,黎昂驹跟在顾天成背后拍拍两个望风青年:“今晚午夜收工之后,凤如酒楼,成哥请客,记得提前换班,带好家伙。”
赌场层是麻将枱,不过百多平米地方开四十多张台,显得非常拥挤,而且因为客人吸烟太多,烟雾缭绕,更夹杂着兴奋叫胡声,怒骂点炮声,甚至是吐痰抠脚,三缺等等,各种声音起涌来,吵顾天成快步踩着楼梯朝二楼走去。
二楼比起楼环境要好些,同样大面积,只开三张牌九枱,两个番摊,四个十三张,还能在四周空出些位置摆十几把藤椅,置放些廉价点心和茶水,供赌客休息,不过那些已经赌红眼赌客,往往茶水点心摆天都没人去碰,全部都全神贯注盯着自己手里牌和桌上赌注,倒是十几个纹龙绣凤大汉此时坐在藤椅上搓着老皮闲聊,看到顾天成和黎昂驹上二楼,为首名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大汉手里捧个把紫砂壶,对顾天成咧嘴笑:“阿成,听说你病几日?好未有?祥叔在三楼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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