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负责开车阿跃看阿伟下车之后,不解问句:“怎连着七八家鸦片馆雄爷你都要让去后巷转转。”
颜雄啪下打着香烟,双眼盯着车窗外,嘴里低声说道:“没钱,瘾头又发作,在后巷等着喝那些被伙计清洗烟枪烟具后准备泼掉水止瘾也不奇怪。”
“自从调到旺角跟雄爷你之后,穷鬼吸鸦片见过很多,倒是没见过还有这种止瘾。”阿跃双手握着方向盘说道。
时间不长,阿伟拷着个浑身腥臊恶臭,披头散发,污浊不堪中年人从后巷走回来,没敢把这个人带上车,而是铐在后车门车把手上,嘴里对颜雄说道:“雄哥,让你说对,后巷还真有几个烟鬼等着饮烟渣水,这家伙就是你要找蔡文洪。”
颜雄用手捂着鼻子抵挡臭味,打量下低头畏畏缩缩,不断吸抽鼻孔蔡文洪:“带他进鸦片馆,让他吸够,再让鸦片馆给他洗干净,找个身材相仿伙计,把衣服
“阿雄,刘老总盯盯很紧,所以想求你帮做件事。”
直到已经把车开到九龙城,颜雄耳边还回响着黎民佑甚至不敢与自己打电话,而是让心腹把自己约到他座驾上说这句话。
黎民佑让颜雄帮忙来这里鸦片馆附近找个人,此时颜雄带着阿跃阿伟两个手下,坐在车上,打量着街道对面鸦片馆。
已经入夜,九龙城这处名叫胜利友简陋鸦片馆却灯火通明,不时有人萎靡不振脚步急促走进去,也有人神清气爽步三摇从里面走出来,鸦片馆旁有株梧桐树,树下有几个打着赤膊汉子,显然刚刚已经在鸦片馆里过足瘾,此时在外面坐在树下纳凉抠脚搓胸闲聊。
“宋安楼那里有个娘们儿让人心痒痒,前几日去那里帮户人家搬家,见隔壁门口站着个小娘们儿,穿好似个女学生,看起来就有股书卷气,当时以为是哪家大小姐,结果搬家搬到半,就看到有个老头子赶过去,搂着她就进房,不会儿里面就传来动静,原来是个凤姐儿,那样貌身材,狠狠心,天工钱全都给那娘们,别说,倒是好功夫……”
“过几日不准备再去守码头开工,准备找个工厂,老婆去个假发工厂做工,包日三餐,还发两套衣服,那衣服比裁缝店里做还好,又结识耐磨,老婆赚工钱比眼看都要多,大男人不能让人笑话靠老婆食饭……”
“这个月在鸦片馆里已经欠十二块钱……”
听着几个人在树下闲扯,已经陪着颜雄找好几个鸦片馆,副驾驶上累打哈欠阿伟扭头对颜雄说道:“雄哥,再下去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你要找人?”
“不是他们。”颜雄干脆地说道:“是个人不人鬼不鬼,好像个乞丐样家伙,这几个人看起来虽然也有烟瘾,不过还没那落魄,阿伟,老规矩,你继续去后巷看看。”
阿伟答应声“知道。”推开车门下车,朝着鸦片馆后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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