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借给宋秘书，是天明公司本来就是宋秘书嘅，
只是帮忙跑腿，他要用钱不需要同打招呼，自己去拿都可以，算啦，等过几日把货款结清看看账面上还剩下多少再联系宋秘书好啦……”师爷辉烦躁
扭回头望向窗外，忽然看到
排儿童正排队在大人带领下沿着路边向前走。
“这里是东京，记得东京有个津……
们去火车站。”
魏美娴用日语拦下辆计程车，带着师爷辉朝东京站赶去，魏美娴与师爷辉并作在后座上，侧头望着车窗外，欣赏沿路日本本州岛风景，不时向司机用简单日语请教下东京四季景色，而师爷辉则手里拿着个笔记本，用钢笔扭扭斜斜在上面写着字，刚写个横，就停下副埋头苦思模样。
魏美娴不经意间回头看
眼师爷辉动作，高明辉字迹连端正都谈不上，只能说学过写字，写最漂亮字可能就是他名字，因为天明公司账目单据需要他签字。
“老板，你想写什
？帮你。”看着师爷辉咬牙切齿却又迟迟不下笔样子，魏美娴开口问道。
师爷辉摇摇头，有些郁闷地说道：“在想，宋秘书呢般犀利人，芸姐打电话给，话他都搞到把生意全都抵押给银行，那岂不是说把生意低价卖给银行，以后再想买回来，就要加利息？宋秘书很厉害嘅，他应该不会不知道银行要收利息，哪怕只抵押日，利息也要照付，需要钱早点说，同大家借借嘛，什事要搞到这大镬？”
宋秘书，芸姐，芬嫂，秀儿，九纹龙是魏美娴从师爷辉口中听到提起最多五个名字，而且按照先后顺序，宋秘书被提及最多，九纹龙提起比其他四人稍少。
魏美娴见过娄凤芸，芬嫂，秀儿，九纹龙，唯独还没有机会见过被自己老板整天挂在嘴边宋天耀，老实说，见识到师爷辉之后，魏美娴对能被师爷辉奉为神人宋天耀已经没什憧憬感，能被师爷辉这种吝啬老板崇敬，多半要比师爷辉吝啬百倍，才能被师爷辉当成学习对象。
“向银行借钱不定是遇到麻烦，有时候生意需要扩张需要现金时，也会向银行借款，并不是所有人做生意都能同老板你这犀利，同英国军队美国军队关系搞到这好，动不动就能先收半货款或者全部货款。”魏美娴对师爷辉解释道，还不着痕迹夸赞下师爷辉能力与人脉。
可惜媚眼抛给盲人，师爷辉完全没听出魏美娴对自己赞美，用钢笔轻轻敲着自己额头，颇有些苦恼地说道：“芸姐会不会怪？觉得天明公司明明有钱，却又不肯拿出来给宋秘书。”
“不是账面上有钱，就代表那些钱就能随便支用。”魏美娴帮师爷辉把记事本和钢笔取过来收好：“就像今日这样，等到新泻县，去过工厂如果谈好合同，公司账面上那些钱大半可能就会归工厂，你如果之前冒然拿那些钱去借给宋秘书，不够付货款，到时真正头痛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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