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不需要讲出来。”贺贤用手捻着串已经被盘玩油亮捻珠说道。
这串念珠上串着珠子不是什值钱宝贝,只是农村乡下人用来穿门帘时常用用草珠,佛门中叫做草菩提,也叫五谷子,虽然念珠不值钱,可是却是贺贤夫人梁氏1947年去粤北云门山大觉寺上香时,从当时被乡民称为百岁老神仙虚云老和尚手里求来,其他澳门商人手腕上多是名贵腕表或者金饰,唯独贺贤腕上常年缠着这串不值钱念珠,得闲时就会握在手里捻玩,搞到现在澳门街上流传贺贤屡次逢凶化吉,就是有这串念珠上仙气儿庇护。
贺贤对黄子雅说道:“阿六是聪明人,澳门太小,上面有他父亲和你压着
“担心,那位香港来宋天耀,真会找阿六麻烦。”黄子雅等贺贤笑容亲切送走几位澳门银行工会客人之后,才在旁边开口说道。
能在枪击发生之后,继续出现在澳门银行工会办公室继续面不改色按照之前行程安排见客,这种胆色,连黄子雅对贺贤都极为服气,就算是当初他做悍匪时,抢日本人运输队,还要躲进山里段时间避避风头,可是贺贤把宋天耀送去医院之后,只是换辆汽车,就照样来办公室见客。
贺贤听完黄子雅话,抬头看他眼,自己走回到办公桌后端起茶水喝口:“宋天耀车上回过神之后说出那番话?眼神倒是很吓人,前半句说他定要杀黄六,是真,生死之间杀意藏不住,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心思骤然惊怒下说出这句话是错话,所以后半句马上又说出想要杀阿六,是因为阿六踢他两脚太重,只是踢他两脚,会搞到他杀人?前半句杀人,加上后半句被踢两脚,连在起就等于是宋天耀被踢之中说句气话。毕竟来向道谢,却无辜中枪,有些怨气骂出来没什关系,可是说到他真杀阿六……他敢吗?嗯?”
最后个嗯字反问,让黄子雅默然低头。
“阿六和其他人怎样?”贺贤眼睛落在名贵红木办公桌上,瞥下上面精致西洋闹钟,四十分钟之后,他还要见几个市政厅对面花市中国商户,因为市政厅准备清理拆除掉影响市政厅环境花市。
黄子雅开口说道:“伤两个,全都是轻伤打在腿上,阿六胸口中两枪,不过穿着防弹衣,医生说除胸骨因为子弹冲击有些轻微骨裂,没有大碍。”
贺贤看向黄子雅:“关于他踢宋天耀那两脚,阿六自己怎说?”
“阿六说,哪怕见到宋天耀,他也会直接说,就是想用宋天耀帮贺先生你挡子弹。”黄子雅犹豫下,对贺贤说道。
贺贤重重吐出口气,面带微笑对自己这位忠心耿耿保镖头目说道:“训正,阿六是聪明人,澳门太小,他又年轻,他是想去香港。”
“阿六少不更事。”黄子雅微微皱眉,对贺贤说道:“贺先生,阿六从未讲过要离开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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