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都是疍仔哥帮忙收集,只是付个钱而已,无事求贤哥,只是表示下心中谢意。”宋天耀见贺贤果然开心,拿着画作和人像不住端详。
“训正,帮收起来,安排人先送去大丰银行办公室,等有时间慢慢欣赏。”贺贤赏玩会儿,就小心收起来交给黄子雅叮嘱道。
再坐回酒桌喝几杯酒之后几人也就离席,贺贤身兼职务太多,足有不下十个职务,下午,除澳门商会会长,更是澳门银行工会会长贺贤,要去澳门银行工会处理些事物。
既然雷英东和宋天耀真没有事求他,只是表示谢意,贺贤也就不再客
。”贺贤惊喜站起身,亲自从保镖手里接过画卷端,细细打量着:“剑父先生去年于澳门镜湖医院过世,过世之前经常与他饮茶聊天,他也直许诺等精神好转时为画副苍鹰,可惜却终成遗憾。这幅画是官泰从哪得来?”
“早就听说贤哥这个遗憾,刚好在香港家当铺见到这幅画,所以特意带来,勉强帮贤哥补足这个遗憾。”雷英东朝贺贤开口说道。
贺贤目光从画作上移到雷英东脸上:“官泰,你有心。”
说完又看向宋天耀:“难怪阿六说会高兴,阿耀礼物……”
贺贤说着话,亲自打开宋天耀带来木盒,里面是组七个高矮相同,栩栩如生陶塑清人坐像,贺贤拿起个人像看看底座烧制落款后,再回头看向雷英东和宋天耀眼神都已经有些变,之前是高兴,此时已经是惊讶:“你们两个到底是下多少心思,才搞来这种礼物?个送高剑父画作,另个则是山公王刘辉胜烧制清人坐像?每人样,补足收藏缺憾?不会是有事求吧?不过有事求,看在这两样东西面上,也应。”
其实宋天耀和雷英东送礼物并不值多少钱,高剑父那幅画三万港币,宋天耀清人坐像四万港币,可是价格不高,却需要下心思慢慢找,这种事是雷英东从春节前就去做,雷英东与贺贤打过交道,知道贺贤喜欢收藏古董古画,虽然与晚年高剑父交好,可是手上却没有副高剑父颠峰时期苍鹰作品。
至于清人坐像,贺贤手上有套晚清陶塑名家陈渭岩七人坐像,陈渭岩与刘辉胜,都是晚清广东石湾陶塑大家,刘辉胜精于塑造人物,陈渭岩精于塑造器皿,刘辉胜成名早于陈渭岩,时人说起广东陶塑,也总把刘辉胜人物排在陈渭岩器皿之前,后来陈渭岩就烧制这样组人像,证明自己不止精于器皿,人像也不逊刘辉胜。
这组人像,不亚于份挑战书,所以刘辉胜慨然应战,也同样烧制组模样人像,对比之后,人们发现果然陈渭岩人像比刘辉胜毫不逊色。
贺贤手里就有陈渭岩当年烧这组人物,也直想要把刘辉胜同样人物收藏到手,没想到最后倒是宋天耀帮他圆心愿。
怪不得黄六口咬定自己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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