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拿着身上七十多块零钱,走到之前送货时经常在弥敦道路过那家长旺烧鹅烧腊,已经过午饭高峰期,偌大饭厅大堂里没有其他客人,九纹龙对伙计点两只油汪汪烧鹅,又先付过钱,然后就坐在座位上磨着牙齿,等着本来困意十足此时已经瞪圆双眼准备看九纹龙活活撑死伙计,送上来两只分斩好,每只足有四五斤肥腻烧鹅和用来蘸食酸梅酱。
九纹龙没有去用筷子,左手端着盛有酸梅酱食碟,右手抓起鹅肉,蘸些酱料就朝嘴里塞去,好像饿很久样。
这种粗犷吃相惹伙计甚至连后厨里帮厨都特意跑出来见识,亲眼看着九纹龙表情凶狠吃掉只烧鹅,然后是第二只,直到面前只剩下骨头,九纹龙才扯两下纸巾抹抹嘴,然后起身朝外就走,看看桌上剩下狼藉,伙计都感觉自己光是看这个客人吃都已经撑到:
“端上桌这两只烧鹅,上世会不会与这个客人有深仇大恨?吃个饭都吃杀气腾腾。”
从酒楼出来,九纹龙问清楚西贡码头位置,开始步行前往西贡码头,弥敦道距离西贡码头大概有三十里路,九纹龙走两个多小时,走到后背都已经湿透,头发间都已经有汗雾隐约升腾才走到。
“小子,你哪个字头?是不是想开工?运气真好,有条米船刚好缺人,你做不做啊?”他身体壮硕,站在西贡码头上就像是准备开工苦力,所以有个缺人用码头荐人开口询问。
九纹龙没有理会对方,先是在码头转圈,没有发现那个汗巾青,最终还是回到那个码头荐人身边开口问道:“麻烦你,想问汗巾青是不是在这个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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