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即是说章玉良制假药,章家不知情,而且章玉良定不会只是制假药,制假药这种事就算爆出来也只是小事而已,全港有太多人制假药,这种事完全不能成为促使章玉良急切杀灭口理由,除非他在担心,章家或者,从查抄工厂这件事,发现他背后隐藏更大秘密,本来,替罪羊只有个,但是现在,除,仲多章玉良,大家边个,再次有和谈局面。”宋天耀对褚耀宗说道:“被人追杀,逃跑时边跑边笑,就是笑章玉良没能杀掉,就等于是他牺牲自己救命。”
褚耀宗不掩欣赏神色点点头,个十八岁小小秘书,被人追杀灭口,性命攸关时,脑中还能判断出杀人主谋不是章家,而是章玉良个人,并且把前后因果迅速盘算勾勒出来,这种机变和敏锐,已经不是寻常同龄人能媲美。
“你自己既然都已经想清楚,出招不会很难才对。为咩仲要来见?”褚耀宗看向宋天耀,问出他最后个问题,
来,蔡家离这里并不远,在这里等。”
红姐没有说话,微微点点头,帮宋天耀倒杯茶,就又去院内忙碌自己事。
时间不长,褚耀宗就身麻布长衫打扮,在恩叔陪同下走回来,客厅里宋天耀站起身对褚耀宗打招呼,褚耀宗直接摆摆手:“进书房慢慢聊。”
等进褚耀宗书房,恩叔帮两人把茶水准备好退出去,褚耀宗端起茶盏,看向对面坐腰挺背直宋天耀,语气淡淡地说道:
“几日冇问阿信利康生意,你就用阿信借十万块搞出这种局面?乐施会?仲搭上鬼佬妻子?然后就被鬼佬摆道?”
宋天耀看向褚耀宗,有些自嘲笑,什叫眼光毒辣,此时面前褚耀宗就是,他说这几日没有关心利康生意,宋天耀觉得不会是假话,那剩下,无非是从自己电话里对恩叔说话中,直接用多年经验判断分析出来。
“褚会长,确唔该小觑鬼佬,鬼佬走这步棋,把逼成杀人刀,替罪羊,骑虎难下,本来想……”既然面前老狐狸已经看破七七八八,宋天耀也就不再斟酌词语,干脆开门见山。
褚耀宗用茶盖轻轻拨动两下茶水中参片,眼神玩味地说道:“本来想打几下花拳绣腿表表态,然后等章家也同你样扮场戏,大家背后坐到桌前,起分卖艺赚来钱,可是这时候,偏偏章家突然傻乎乎有人跳出来要杀你。”
“不是章家,是章玉良。”宋天耀语气肯定地说道:“这盘棋章家无论如何,都不该坏规矩杀人,无论死不死,章家都得不到好处,明明沉默无语就能逼主动求和,却偏偏动手?之前用鬼佬老婆放出章家恶意囤积利康做慈善需要原材料,章家冇动手,但是让差佬查抄北角处作假盘尼西林包装工厂,章玉良就急着杀灭口,问题就出在这里。”
褚耀宗不动声色嗯声,没有继续开口,任由宋天耀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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