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残樽空,褚孝信朝其他舅少团成员摆摆手,单单叫住章玉良:“都去舞厅再饮过!阿良留步,有话对你讲。”
其他舅少团成员各自拥着女伴起身朝餐厅外走去,角落里这两席跟班随从也都起身外出,只剩下宋天耀,高佬成,还有另外桌名穿着西装年轻人,像是章玉良司机。
“阿信,有什好关照?搞这神秘?”章玉良站起身,侧过脸对褚孝信笑着问道。
此时那些舅少团成员人都还未走出餐厅,这边褚孝信已经抓起自己手边茶杯,把里面半杯残茶朝章玉良脸上泼去:“蒲你阿姆!同福忠商行联手骗钱?想不到褚孝信今次靠你那些狗屁驱虫药能翻身,周揾足七十万吧?礼云子好不好食?蒲你阿姆!正扑街!拿你当兄弟,你拿当白痴?”
褚孝信嘴里酒气熏天骂着,还要踉跄抬腿
肉丝,冬菇丝,笋丝,鲜虾茸,蟹肉,蛋皮丝等等辅料。
“信少,这盘虽然是蟹卵,却不叫蟹黄,而是叫做礼云子。”李师傅等把菜揭开之后开口介绍句。
个褚孝信舅少团成员此时撇撇嘴:“还不是螃蟹肚里蟹黄?”
“信少席上这份礼云子,足够各位在上海餐厅日三餐餐餐食蟹,食足周。”李师傅看向开口那位舅少团成员,不软不硬说句。
“这种蟹叫做蟛蜞,也被广州老饕称为礼云,大者如棋子,小者如指盖,多生于水田,五六月份,蟛蜞此时体内蟹卵,味最鲜美,取这盘礼云子,就最少三四千只蟛蜞母蟹,即便如此,这碟礼云子也只够各位客人两张云丝饼之量。另,蟹卵不能久存,取出后避免坏鲜味,只能置于银器内,外用滚水烫熟。如今各个酒楼所用鱼子,三文鱼子大而腥臭,就算是西洋鱼子和日本名贵柳叶鱼子和飞鱼籽,经过处理,也微带咸,腥,甘味道,都及不上五六月份礼云子鲜,过这两个月份,礼云子也就不值提起。先请信少尝。”
李师傅番话就让桌上人包括褚孝信都听呆,这盘蟹黄,三四千只母蟹?而且还限量供应,只够个人最多卷两张云丝饼?
李师傅亲自帮褚孝信取份薄饼,也没有去选取辅料,就是用勺舀些礼云子卷在饼内,放到褚孝信面前餐具内,陈茱蒂帮褚孝信朝嘴里喂去,褚孝信张嘴咬口,品品咽下去之后顿时叫声好:
“好鲜礼云子!该赏!”
他开口,再加上听刚才李师傅话,众人也都纷纷尝鲜,入口果然鲜美无伦,顿时赞叹声再起。
那边李师傅介绍完这道大菜,拱拱手就和金德明起退出去,这边众人把礼云子尝过,又都向褚孝信举杯,多谢褚孝信盛情款待,几个歌伶望着在褚孝信怀中卖弄风情陈茱蒂,双眼都恨不得冒出火来,自己样貌才艺都不逊陈茱蒂,怎就没有入褚二少法眼,反倒是这个爱慕虚荣浪蹄子被褚二少这散财童子般风流人物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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