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轰然叫好,也都同陈泰起把酒杯里酒干掉。
陈泰杯白酒下肚,脸上就有些泛红。
“泰哥,你功夫实在是劲!年纪又轻!看二十岁出头,你定就能搏出红棍名头!不过泰哥能打,饮酒倒是差些,不如慢慢饮,不要呛到。”个福义兴小弟等陈泰坐下之后说道。
另名成员则开口叫道:“看泰哥将来定是双花红棍,同成哥样!你这衰仔呛泰哥拼酒?泰哥,不如同他斗上三杯,定撑你,你饮不下替你饮!”
群人热络开口劝酒,陈泰又不会拒绝,酒席不等过半,四坛两斤装双蒸酒就已经被喝空,陈泰脸上布满酒后残红,瞪着双眼睛望向此时桌上已经醉意醺然却还不断向自己示好那些人,左手搭在小娘肩膀上,右手晃晃悠悠举起手里酒杯,已经没之前手足无措,憨厚脸上此时有几分斗狠表情,话语出口都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仍然在叫道:“来啊,边个话酒量差!再斗几杯!”
想要关门转身离去,却又犹豫下,对宋天耀说道:“先生,你讲那个女孩已经被她师傅带走,以后都不会再返来。”
“是去另外家茶楼驻唱?”宋天耀随口问道。
“也不知。”女人看到宋天耀脸上似乎并没有她想看到失落和渴望,略微失望说完四个字,就帮宋天耀把包厢房门在外面关好,快步离开。
宋天耀甚至都没去看对方眼,更不会去分析她说四个字真假,闭上眼睛,轻轻哼唱两句那个弹琵琶少女唱词:“唱曲之人,不问事之真假,但取段真情……虚道人生归去好,谁知没事难双得,计从今、佳会几何时,长相忆。”
不知过多久,吴金良声音从楼梯上就已经传来:“宋秘书,人帮你揾到!”
酒桌上干人都连连认输,陈泰咧着嘴放声大笑,肆意张狂。
而高佬成此时从包厢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叠信封,把陈泰左
……
都已经过中午,港岛西营盘梅卿会馆,陈泰手足无措坐在处包厢宴席主位上,左右两侧各陪坐着个最多十七八岁陪酒小娘,两个陪酒小娘揽住陈泰两只胳膊,巧笑嫣然,左边帮陈泰端着酒杯喂酒,右边则帮陈泰布菜,比陈泰自己用双手吃菜喝酒还要熟练。
“今日泰哥把所有好处与弟兄们平分,真是豪爽!弟兄们,们起敬泰哥杯点样?”坐在陈泰对面个汉子,此时衬衫袖口高高挽起,露出手臂和胸口处刺青,满脸激动举杯说道。
这张大台上,除陈泰和两个女人之外,还坐着二十几个福义兴人,全都是今日同高佬成和陈泰起去新界做杀人越货劏死牛勾当手下,除高佬成去负责处理那车走私油不在场之外,其他哪怕身上带伤,也都裹伤出席。
陈泰动作僵硬举起身边女人递来酒杯,不知道对面前这些人该讲些什,只能咧嘴笑笑,把杯中白酒口饮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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