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和顶手费都未谈好?”这位宋家家主修鞋匠宋春良老大人鼓足勇气,在酒桌上对宋天耀问道。
宋天耀理所当然点点头:“到那里再选就可以,反正房子大把,喜欢住哪层就住哪层。”
宋春良看看金牙雷,又看看高佬成,发现没有个人和自己样对这件事感觉到不可思议,可是他又搞不懂为什搬家租房不先把房子找好,现在租间房,顶手费就要几千块。
香港现在并不是住宅紧缺,之所以有三分之市民住在火灾易发木屋区艰难度日,主要原因是房租太贵,香港殖民z.府虽然为改善市民居住环境,限制房租上限,要求房租每月最高不能超过四百块港币,也就是说,哪怕是太平山上别墅,租金个月最高也只能收四百块港币,再多就会有z.府机构找房主谈话。
但是以为这样就能让穷人有地方住?当然不可能,虽然租金只能四百块,但是房东会在租客租房时加收笔顶手费,这笔费用不算房租,所以不违法香港法律,顶手费视房屋不同价格不同,按照
不等到中午,两个福义兴小弟就帮着宋天耀老豆把修鞋摊收回来,看自己老豆那副敢怒不敢言模样,宋天耀就猜到这两个小弟搞不好用些威胁手段把街坊邻居赶走。
金牙雷今天确实是因为听到小弟说宋天耀回家,中午无事,所以才过来想请他饮酒,但是此时看宋天耀下午真准备搬家,也就没再张口邀请宋天耀去酒楼,而是让高佬成去街上买两坛上好潮州双蒸酒和些卤味回来。
宋天耀,宋春良,金牙雷,高佬成,陈泰五个人,屋子里自然是放不下,所以陈泰帮忙把餐桌架到外面,木屋区人家吃饭,如果来客人坐不下,把餐桌支到街上是寻常事,至于赵美珍,虽然泼辣,但是有客人在,她是从不会坐上餐桌吃饭。
五个人围在餐桌前,宋春良是主人,又是宋天耀老豆,本该由他来说些场面上话,但是宋天耀自己知自己事,这位老爹喝酒可以,吃饭可以,唯独场面不可以。
所以自己扯开泥封,帮桌上众人倒酒,金牙雷规规矩矩和宋春良碰下杯,执晚辈礼,谢谢宋春良款待。
其实金牙雷比宋春良年纪说不定还要大几岁,但是江湖上就讲究规矩,宋天耀叫他句雷哥,而不是雷叔雷伯,他就只能与宋天耀做兄弟论。
倒是宋春良对金牙雷敬酒有些紧张兮兮,杯酒还洒几滴。
“宋秘书,不知准备搬去哪里?”金牙雷敬完宋春良之后,对宋天耀问句。
宋天耀说道:“准备去湾仔租层唐楼给家人住,不过还没想好具体去哪里租,等货车装好到那里再找中人联系就好。”
金牙雷觉得宋天耀说很正常,但是旁边宋春良差点把喝下去酒都咳出来,自己这位儿子居然连房子都没找好,就要下午搬家?真要是雇货车把家当拉去湾仔,却没有找到合适住处,晚上岂不是要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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