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买些老豆爱吃酒菜,陪老豆饮两杯。”宋天耀坐到床上,把上身靠在叠好被褥上说道:“雯雯呢?”
“被你吓跑回去继续去女子茶楼开工。”赵美珍扔下句话,抓起自己碎布拼缝钱包朝家门外走去。
刚好和外面进来个高高大大衣衫有些褴褛年轻人走个对面,差点把赵美珍吓个趔趄。
“你边个呀!冒冒失失丢魂样,跑来报丧呀!”赵美珍拍拍自己胸口,对面前这个最多和宋天耀差不多年纪青年叫道。
宋天耀也从床上坐直身体看过去,那名青年咚下跪在地上:“珍姨!是前几日惹麻烦阿泰!老豆老母讲,多亏你让耀哥出面救,才能从警署里走出来!来给您磕头!”
闹大。
赵美珍白儿子眼:“你当蠢咩?当然是趁你现在风光,让你小姨借街坊两千块,把阿业送去警察学校,六个月后,他就是差人身份,你到时就算不顶用,还有阿业支撑,再有人找麻烦,就让阿业戳在门前,看边个够胆再登门,敢惹雯雯,就让阿业带差人天天去他家做客。”
宋天耀被这番话说愣愣,赵文业被送去警察学校做警察学员?难怪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自己这位憨厚孝顺表弟。
自己老妈小手段耍不比自己差,自己做上秘书,她居然知道趁机安排自己表弟去警察学校,这样等哪怕自己真秘书坐不稳,等赵文业警校毕业,也已经是警察身份,哪怕只是个普通军装,也能算上木屋区号人物,至少小混混或者街坊不敢再和之前样找自家麻烦。
“那上次回家,你居然不告诉阿业去考警校?无端端做什差人,还想以后让他帮。”宋天耀搂着自己老妈肩头笑笑:“果然是女中诸葛,后路都已经铺好。”
没头没尾说句话,这个青年就咚咚用头朝地面狠狠磕几下。
赵美珍提着鸡毛掸子把宋天耀手“啪”声打掉:“都说你蠢啦!那些东西全都被那几个福义兴门神原封不动退回去!都说你是白眼狼,自己富贵就不管爹娘!那时候还未办妥,怕你拒考事牵连到阿业,除和你小姨,别人都不知道。”
宋天耀摸着被敲下手指,无语翻翻眼睛。
从自己老妈那个角度来说,她没有做错,她是按照她解宋天耀来考虑,总是想着宋天耀因为没有学问,干不多久就要被解雇,所以趁机谋后路,顺便占些小便宜。
“真有钱,也不是褚家钱,不用你担心,顶手费也付得起,更何况,这个表面风光秘书,虽然口袋钱不多,但是招牌响,说不定顶手费还能省下来。”宋天耀对赵美珍笑嘻嘻地说道。
赵美珍把鸡毛掸子插回崩口梅瓶里:“整日口气大好像港督样,和你老豆年轻时个死德性,真不知你们宋家人到底同边个学吹牛。你在家睡会儿,去帮你买些猪心和猪肝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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