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脸色发青,气到紫黑嘴唇哆哆嗦嗦,心口梗得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无fuck说。
而谢白——盘腿坐着开黑爽着呢。
……
阚云泽又接连加几次砝码。谢白共下沉米。
女鬼看得抓心挠肺,快要急疯,想看这欠扁家伙死怎就这难呢!
她还盼着阚云泽再加砝码呢,可他突然就停下来,不再开口要求给对面加重,而是从游戏背包里凭空拿出支长杆,顶部有个精巧钩子。
些,相对应,阚云泽也往上升点。
女鬼:“……哈?!”搞啥玩意?加这点,跟没加有区别吗?大哥,钥匙在接近天花板墙上挂着,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好吗?!眼睛没瞎吧?!
不光是监视女鬼,连谢白都有点纳闷,直白问:“你加这点干什?离下面油还远着呢。”
阚云泽下巴绷着,看起来有些紧张,说:“知道,但不敢加太多。”
他当然能下就在心里算出加多少是极限,只要不超过什数值,谢白是怎都不可能坠入热油湖里。只是他自己不敢,怕有任何差错。计算和现实总会有出入,比如托盘猛地下降,谢白没站稳摔,又或者沸腾油溅起星点,烫伤谢白……所以,他更宁愿慢慢来,反正没有时间限制。
阚云泽把长杆甩出去,跟老练渔夫钓鱼似,钩子精准地勾住墙上挂着钥匙圈,然后,长杆慢慢缩短,直到钥匙平稳地落进他手心里。
叮。
过关门悄无声息地出现,安安静静,只等着阚云泽开门离开。
谢白看见,可惜地啧声,“啊啊,局游戏还没打完呢。”
阚云泽就很纵容地温声说:“那等你打完,们再走。”
而谢白却是不太能理解,他以为阚云泽是因为过这种关卡,担负别人生命有压力,就说:“距离远着呢,不可能出事,而且,就算真掉进热油湖里,也不见得会死,是不是?”
谢白放松地耸肩,朝阚云泽眨巴下眼,大意就是安抚他,自己有保命道具,不用怂,就是干!让那只偷窥女鬼活活气死最好。
听谢白话,阚云泽微微笑,看着像是放开顾忌,然后,他加个更大丢丢砝码,谢白下沉大概有——十厘米吧。
女鬼看得咬牙切齿。
阚云泽则是担忧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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